而相反的是,陆家现在固然没有了当初陆老太爷还在时的盛况,但陆政三兄弟现在也垂垂在朝堂当中站稳了脚根,如果没有不测,陆家只会越来越稳越来越好。
周氏便又提及了陆滢和刘安的婚期,“刘家大少爷本年十九,也有了举人的功名,刘家的意义是婚期就定在来岁刘家大少爷行了冠礼以后,还挑了几个日子送过来,我和老爷筹议了一下,来岁蒲月倒是有个好日子……”
周氏如许一想,因而又笑了笑,有些感激地对卫氏道:“三弟妹就是会安抚人,跟你说了这会儿的话,我这内心都敞亮了很多。”
可想而知,比及刘大人致仕以后,刘家只怕再难有现在的风景。
陆音说着这番话,还忍不住拿了帕子掩唇笑。
提到订婚,陆音也不由有些害臊。
陆寻见状也跟着起哄,“唉呀,瞧大姐姐这脸红的,传闻我们将来的大姐夫上门来拜访祖母的时候,大姐姐但是躲在屏风前面悄悄瞧了一眼的,看大姐姐的模样,对我们将来大姐夫应当非常对劲才对吧?”
陆滢到底脸皮另有些薄,被陆音如许一打趣,顿时就羞得满脸通红,同时内心又忍不住想起前些日子见过的刘安,面上羞意便更甚了。
被卫氏如许一安抚,周氏内心倒也确切轻松了些。
陆音闻言也跟着两眼亮晶晶地看着陆滢。
周氏的担忧并非多想。
再则……
她是真的如许想的。
陆滢伸脱手指悄悄在陆寻的额头上戳了戳,“你这丫头!”
这女儿家凑到一块儿了,说的可不就是这么些么。
女子出嫁以后,便是婆家再如何宽和,想要回娘家一趟也是不轻易的,哪怕陆寻姐妹三人将来的婆家都在都城,但再想像明天如许聚在一起好好说话,想来也是可遇而不成求的。
卫氏闻言一时之间倒是不晓得该如何安抚周氏了。
陆滢闻言忍不住笑了笑。
卫氏想了想,轻声安抚道:“大嫂,我看你也不必如此忧心,我们陆家可不是任人都能欺负的人家,陆家的女儿就算是出嫁了,也断没有无端受人刁难的,那刘家大夫人若真要在理取闹,我们府里多的是人替滢姐儿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