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对于皇宗子,以及那些几近已经心冷了的皇宗子的支撑者来讲,这无疑就是天上掉馅儿饼了。
按着陆寻所说的环境,只要二皇子本身不可差踏错,他成为太子乃至登上皇位,都只是迟早的事。
统统人都觉得,隆佑帝会鄙人面几位皇子当当选出最出挑的一个立为储君,但谁都没想到,几番衡量以后,隆佑帝竟然出人料想的下了旨立了皇宗子为太子。
他因而问:“厥后又产生了甚么,二皇子终究并没有如愿是不是?”
晏池听得扬了扬眉。
放心以后,晏池对于陆寻所说的未卜先知也不是没有猎奇的。
也正因为晓得这一点,以是自打重生以后,陆寻向来没有对任何人提及过她重生的奥妙。
陆寻的话中半点都没有提到他们的干系,这让晏池有种模糊的猜想。
那么……
晏池听得目光微微一闪。
如许过了几年,眼瞅着隆佑帝的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二皇子更是不敢在这类紧急的关头让隆佑帝觉得本身是在盼着隆佑帝驾崩,因此行事倒是更加的低调起来。
如果立上面的几名皇子之一为储君,一旦隆佑帝驾崩了,可想而知朝中必定不会承平。
但恰好,就又有了不测产生。
如果他在提早预知的环境下都还不能占得先机,那另有甚么争的需求?
听陆寻的语气,可不像是二皇子最后如愿了的模样。
不过,他也没有追根究底的问陆寻为何会有如许的才气,而是问道:“寻寻,此次秋狩到底产生了甚么事,以后又如何了?”
接下来,天然是隆佑帝的大怒。
“……固然皇上并没有下旨立二皇子为太子,但当时的环境,谁都能看得出来那只不过是迟早的事,皇上也只是不满二皇子的所为罢了,便是京中的百姓,亦有暗里里称二皇子为‘隐太子’的……”
晏池这才放下心来。
会是他吗?
在身子略微好转以后,隆佑帝也认识到本身多年不立储君的行动是这统统乱象的泉源,开端慎重考虑起储君的人选来。
想到宿世晏池在旁人面前的威仪,再看看他现在在本身面前的模样,陆寻忍不住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