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大安朝的常例,皇子封王以后都是要建王府的,但此次新封的宁王大抵是真的将隆佑帝惹怒了,只随便赏了一座前朝王爷的府邸给宁王作为王府。
二皇子固然做下这类事,但他到底也是皇室血脉,是隆佑帝的亲生儿子,并且另有一个受宠的生母以及强势的母族,天然不成能真的“王子犯法与百姓同罪”。
好一会儿,他才道:“既然都有如许的说法传出来了,那么漫步这传言的人,天然有体例让二皇子信赖这个传言的实在性。”
这件大事定了下来以后,晏池的余暇时候便也多了起来,为了讨陆寻的欢心,更是时不时的就陪着陆寻一起回陆家走动,直叫卫氏每次见了晏池那眼神都温和得似是在看本身的亲生儿子普通,还不但一次的在陆寻的面前夸晏池,惹得陆寻都有些妒忌了。
至因而用的甚么样的体例,那就不得而知了。
晏府拢共也就只要陆寻和晏池两个主子,人丁能够说是再简朴不过了,因此过年的筹办也并不庞大,也就是给各家筹办年礼要略微烦琐一些罢了。
持续了这么多年的储位之争,由此也算是灰尘落定了。
如果别的时候,二皇子身后的那些支撑者必然不能接管如许的成果,就算不敢明着与隆佑帝唱反调,总也不会这般安静,恰好现在的机会非常敏感,二皇子做了甚么隆佑帝但是晓得得清清楚楚,在如许的环境下,又那里敢有人再明着替二皇子出头?
用晏池的话来讲,当时的皇宗子,也就是现在的太子,惊奇欢乐得连话都不晓得要如何说了。
……
听晏池说完这件事的最后成果,陆寻面上如有所思,“……这么提及来,我倒是俄然想起来了,在我的那些将来的影象里,明显只需求循分的等着便能够顺理成章的担当皇位的二皇子,他厥后做下逼宫那样大逆不道的事时,仿佛都城明里暗里的就传播着一种说法,道是皇上成心要封二皇子为王……”
封王?
说来二皇子也有些可悲,循分等了这么几年,却因为误信一个流言而挑选逼宫,最后落得一个被软禁毕生的了局。
说不定这个别例还就是三哥想出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