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带少夫人去夜游海滩,他只能归去睡大觉了,明天还要赶路。
“阿宁你看我做甚么?”祁修远笑道。
“谁......谁醋了!”馨宁恼羞成怒。
“你眼睛进沙子了?”祁修远不悦。
“瞎扯甚么呢。”祁修远揉揉馨宁的发顶,“快用饭。”
馨宁这才瞥见劈面的女人,面庞姣好,神采......不平常!
馨宁面上保持浅笑,桌子下的脚狠狠踩在祁修远的脚上,还碾了几下。
“夫人在马车上呢。”喜鹊挤眉弄眼的。
......
“他不是不管,他是放纵着,最后得好处。”言语里有粉饰不住的调侃。
“少夫人呢?”祁修远问喜鹊。
“阿宁到了,马车不能再往前走了。”祁修远低声轻唤。
“祁夫人,小女子苏芮儿,是定州知府的女儿。”苏芮儿有些羞怯道。
“是,我确切很对劲。”耳边传来祁修远的话。
“你看,太阳顿时就要沉入海平线了。”祁修远给馨宁指着远处海面上橙红色的太阳。
“我看看你这张脸,还真是有些俊朗啊。”馨宁咂舌道:“三年了,都让人家女人念念不忘啊。”
“快用饭吧,别看了。”祁修远无法道。
“老板娘,拿一套合适我穿的衣服。”馨宁道。
“不熟谙。”
馨宁闻言脸上“轰”的一下,蒸腾起热气。
馨宁越看苏芮儿,越感觉她勾人。胸大腰细,穿戴贴身的薄纱衣,娇媚动听。
“你没看,你如何晓得我在看她。”
“我......我在看你。”祁修远哭笑不得。
“你......”馨宁闻言暮然回顾,一时难过的说不出话来。
下午再见堆栈颠末一家裁缝店铺时,馨宁咬咬牙走进了铺子。
“舍不得分开?”
“你熟谙我夫君?”不然作何叫我祁夫人。
“晚膳吃完,我再陪你去处处去看看。”祁修远歉意道:“明天还是要走了。”
......
“我们走了,你坐好。去的那边银沙岸路不太好走。”声音宠溺又和顺。
老板娘笑嘻嘻的上来打量了一番馨宁道:“夫人看起来不像是本地人,不晓得穿不穿的惯我们铺子的衣服,那都是本地的款式。”
“世子,部属如何感觉侯爷现在更加不管事了。”喜鹊皱眉。
“你是不是很对劲!有这么多女人对你成心,”馨宁气恼道。
“阿宁,我很对劲,不是因为有别的女人如何样。”祁修远拉着馨宁,盯着她的眼睛当真道:“而是我的阿宁为了我......竟然醋了。”
“夫君,这位女人是?”馨宁不动神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