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连连点点,老太太也只好点头应了下来。
四太太转过甚,“二嫂有甚么话?”
“呵,这清河城必竟是小处所,哪比得上都城,有学问的先生顺手捡来。在这里找先生,只怕银子花了还学不出个丁卯来。”大太太看着四太太大变的神采,又弥补了句,“四弟妹如果想让婉姐儿学点东西,还不如先自个教上一教,等找到了好先生,我们再请返来坐馆就是了。”
四太太好笑的看着二太太,“二嫂,你倒是说说你们二房亏在哪了?”
大太太只感觉一口气堵在胸口,“甚么,三十两,我们家之前请的先生一年才十六两银子,还同时教五个呢,你家的请的先生如何这么贵?”
四太太甩了甩衣袖,仿佛如许便能够抛弃内心的戾气似的。半晌才道:“母亲,不是儿媳非要在这个时候提请先生的事,只是儿媳自从生了修哥儿和婉姐儿后,就一向打不精力来,不然也不会一向担搁着婉姐儿不给她当真起蒙了。修哥儿的起蒙还是老爷和明哥儿胡乱带的,可婉姐儿一向住在内宅,莫非要让她如许一向荒废下去吗?”
四太太出了房门还没走出三丈远,二太太就从背面追了上来。
正摆布难堪之际,大太太接道:“如果是给婉姐儿发蒙,不如让她大嫂子教她吧,归正薇娘在家也没别的事儿。”
四太太眨眨眼睛,“一年三十两还贵呀,那先生但是辛卯科的举人老爷,如果请到我们这里来,只怕还要贵一些,少说也得四十两吧。”
四太太嘴一撇,“大嫂,薇娘本身都有两个孩子要带,再带婉儿,如何忙得过来?我看还是兴哥儿要紧吧。”
四太太坐直了身子,夸大道:“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从都城请先生过来教府里的小娘子读书,刚好我娘家侄女要订婚了,请的先生恰好满期,我这就写信畴昔,让我大哥把那先生送来。那先生的束修也不算太高,一年三十两银子。”
忙对着在一旁思虑的老太太使眼色,想让老太太承诺下来。
大太太一急,插嘴道:“母亲,四弟妹这话也有事理,好先生可不轻易找,是得早早的定下来。依儿媳看,今后各房的女儿教养就归各房管吧,如许也免得扯到一起,闹甚么厶蛾子。”
四太太挑了挑那苗条的眉毛,“母亲但是发了话的,今后这女儿的教养归各房管。”
“这个事儿也不急在一时,九姐儿还躺在床上,等她好起来了再说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