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尖冰冷,传到他手上,他将那只手握在手内心,眼里的炽热愈发炽烈,直直的盯在黎言裳身上。
宇文晔端起杯子在嘴上抿了抿,“是我对你体味太少了么?”
她给了他太多的惊奇,开初只是感觉她变了性子,学会了应变也学会了平静,现在看来,她学会的不止这些,另有很多他所看不到的。
黎言裳提着水壶绕着花丛转了一圈,低头见裙角已沾了些泥,遂道,“宝瓶,我衣服湿了,我们回屋换换去吧。”
他狠了狠心,心肠垂垂硬起来,这一次又是可贵的好机遇,他毫不会放过。
安夫人一旁听得莫名其妙,被儿子如此一说,内心有些不甘,“她好歹是你远亲的mm,凡事你让她一让,甚么性命不性命的,她不过是个孩子。”
下头的人听到这话都吓得大气不敢喘,大爷一贯暖和,从不见发脾气,本日定是气急了。
进里里间,她先解了腰带,褪下外套,等着宝瓶拿衣服出去。
宇文晔转过身来,深深的看了看黎言裳,“白吴都奉告我了,是你出的主张。”他声音降落,面上已带了几分迷惑,“甚么时候,你也对朝政感兴趣了?”
宇文晔直勾勾的盯着她,视野笔挺,涓滴不粉饰目里的热切,“刚返来,刚把水壶放下。
“我本身来就好了。”黎言裳目光落在那仍旧盛开着的红玫瑰上,嘴角笑意更深。
宇文晔见她囧的短长,嘴角已带了笑意,“那些花又不是我送的,你浇它们做甚么?”
宝瓶见世子妃表情甚好,心下也是欢乐万分,她抬昂首,蓦地看到劈面走过来的人,刚想张口喊一声,却又止住,笑了笑,偷偷的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