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言裳顿时恍然大悟,宇文恒渊在外与人打斗,宇文晔明显也在场,却不管不问,明里说世子爷是放纵弟弟行凶,公开里倒是个兄弟反面。
看着黎言裳走出门去,宇文青霜方才暴露一脸笑容,眼角挂着肝火,“母亲,三弟倒好,惹了事就不敢露面了,可不露面这事能算完吗?”
“王妃。”一向忙着刺探动静的金枝又急慌慌的出去了,面色焦心不安,“王妃,晋王王爷绑了郡王爷进宫里去了。”
========作者的话==========
宝瓶点点头,“您一句话不说,岂不是放纵了她们去?让她们都觉得世子妃您是好欺瞒的轻易乱来的。”
她顿了顿接着说道,“女儿原不该多说,但是您想想,您做的对吗?大嫂原就是个娘家没根底的,也不会帮衬到大哥甚么,您恰好要调拨了两人反面,现在倒好,连肚里的孩子都没了,莫非您还真想让三弟的孩子成为这王府的嫡孙宗子?可说到底,大哥还是这王府的世子爷。”
本身的亲弟弟打了婆家的爷们,这让她处境非常难堪。
宛平郡主宇文青霜额头稍宽,下巴稍显四方,面上施着一层薄薄的细粉,浓眉大眼,倒是一副富态的贵妇相。
金枝回声而去,春眠似是被吓傻了,又被仝氏吼了一声才连滚带爬的奔出房门去。
面对女儿的指责,仝氏只感觉脸上一阵惭愧,又说不出别的话来,只得恶狠狠的说,“另有那高贵的世子爷,传闻也在场,如何不好歹的拦着点?我看他也是没安美意。”
见母亲如此体贴本身,宇文青霜的心微微一软,心头的气也消了大半,“母亲放心,睿哥儿好好的,我也过得很好,但是三弟这事……”
彩屏稍稍踌躇了下,才回道,“仿佛是进宫了。”
仝氏杏目圆瞪,咬牙切齿的看着早已软成一滩的春眠,“极刑可免,活罪难逃。你且先归去,将郡王爷这阵子在外头的事情都给我探听出来回给我,等郡王爷返来,我再惩办你。”
而仝氏的嫡长女宛平郡主宇文青霜则是威远侯府的长媳。
如许的立威要来何用?之前的黎言裳用过那么多次,还不是落个身败名裂无人问津的了局?
仝氏也气的直颤抖抖,“这个孽障,都是那一群不学好的给教唆的,可现现在,我连他的面都见不到,又能如何?”
“都是些不顶用的,白白的养了些废料。”仝氏气的两眼直突,紧握着的拳头里,长长的指甲已扎进手内心。
彩屏微微愣了愣,仓猝应下来,只战战兢兢等着接下来的怒斥,以往这类时候,世子妃定会大发雷霆,然后一向在此等世子爷返来。
宇文青霜不待仝氏说话,接着说下去,“那位二爷前年才刚死了父亲,跟着母亲来府里投奔,老侯爷一心一意的种植着,甚是看重,他倒也争气,一门心机的读书,可谁知碰上这一群纨绔后辈,说了几句,竟然遭了这一顿毒打。返来的人禀告说,都是三弟调拨的,这鼓吹出去,我们王府岂不是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的?”
“见过世子妃。”
仝氏这才缓缓的松了口气,手心手背都是肉,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她都但愿过得好好的。
彩屏更显镇静,眼角偷瞟,却也不敢用心坦白,遂谨慎翼翼回道,“回世子妃,世子爷昨夜,并未返来。”
黎言裳遂轻声问了问,“世子爷返来了么?”
宇文青霜也感觉这话说的有些重了,遂悄悄叹口气,“母亲,您内心想的甚么我都明白,就如我现在也要为睿哥儿做筹算,都是一样的为人母的心。”
仝氏的面色又降落了几分,黎言裳忙屈膝告别,“母亲,媳妇先去看看世子爷,恰好有mm陪着您说话,还望您能消消气,千万不要气坏了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