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心萝放动手中刚从手腕上,取下来的玉镯,抱住扑过来的淇儿,“拽这么多鸡毛,又要做毽子啊?”
昭仁至公主气结,愁闷地退了下去。没人重视到圣上,低垂的眼中,闪过一抹滑头地笑意。
殿内世人皆惊,顿时鸦雀无声。
“也就你们感觉她敬爱了。”姚心萝撇撇嘴道。
“马车坐久了有点累。”姚心萝随便找了个借口道。
“我来得不巧,打搅到郡主安息了。”齐子衿嘴上这么说,但没有要分开的意义,走出去坐下了。
正月十三日是罗太后的周年祭,圣上在年前,就下旨要在广济寺停止水陆法会。
昭仁至公主提着一根乌黑发亮的长鞭,大步走了出去,径直走向马妃,有长鞭指着她,冷声道:“你顿时去换掉你头上的凤钗和衣裙。”
昭仁至公主一抖长鞭,道:“我凭甚么?我凭我手中这根长鞭,抽死你,安郡王也不敢放个屁。”
姚心萝轻叹了口气,看齐子衿这个模样,她比较信赖那不是流言,而是真相,齐子衿就有性命之忧。
“庄子里送来几只锦鸡,哥儿要看,郡马就带哥儿姐儿畴昔看了。”冬梅笑道。
因为这个小插曲,这场宴会的氛围莫名的诡异。宴罢,无人敢扳谈,都点头为礼,仓促上了马车,分开了皇宫。
圣上俄然在马妃的屁股上踢了一脚,马妃向前扑下了玉台,以狗吃屎的姿势,颠仆在昭仁至公主面前。
淇儿笑着,用力地点了点头。
圣上微抬起耷拉地眼皮,看着昭仁至公主,“昭仁,你多大的人了?除夕宴上不好好坐着吃东西,玩甚么鞭子?去去去,下去坐着,让她们吹打起舞。”
“这个女人太聒噪,吵得朕头痛,从速拖下去,不要让朕再看到她。”圣上指着张嘴要哭诉地马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