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类似之处。”李恒附和,一样是半夜,一样是俄然起火,一样火势冲天,一样没法援救,一样的焦尸,独一不一样的就是大牢里无人逃脱,戒台寺至今另有几十下落不明。
姚心萝一进门,淇儿就哭着告状了,“娘,弟弟又咬我。”
姚心萝吃了一顿寿宴,听了无数段八卦,到下午散席回了郡主府。李恒比她先返来,在屋里当淇儿的大马,驼着淇儿满地爬,同同不在屋里。
蒋国公的事还没查清楚,姚训铮、郑国公、吴王、简王、肃王等人接连出事,即使他们加派了保卫,出入谨慎,可仍然出事,不是伤手,就是伤了腿,都临时不能上朝听政。
淇儿瘪着小嘴,“擦了,爹爹帮淇儿擦的。”
姚心萝闻声李恒的话后,堕入了深思中。李恒知她一贯聪明,没有打搅她,坐着中间静等她想清楚后的阐发。
“四姐姐,周映娽欺人太过,她抢了我的金饰也就罢了,她还热诚我。”姚允妩愤恚隧道。
姚训铮等人都思疑是安郡王在暗中搞鬼,但是却抓不到实证。姚敦臸愁眉道:“看来他暗中的权势又增加了。”
像这类寿宴,情势都是一样的,中午吃罢寿宴,下午喜好看戏的看戏,喜好抹牌的抹牌。未婚的女人们聚在一起,多是谈诗词,风花雪月,常做无病嗟叹;已婚的谈的多是家常理短,讲不在场的人的八卦,至于本身的事,绝口不提,有苦也往肚子里咽。
淇儿偏着小脑袋,想了想,道:“好吧,我是姐姐,我就再谅解他一次。”
姚心萝轻笑点头,“她记二姐姐的仇,但是她又不敢去找二姐姐,碰到你了,就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