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女孩儿,要这份志气做甚么?如果同同,我就不这么烦了。”姚心萝气恼隧道。
一家四口换了外出的衣裳,马车也备好了,往梁国公府去。昨日李恒回京,姚训铮就推测他本日会上门,已在家等待多时。
“淇儿要当大将军。”淇儿刚强隧道。
“能,四娘舅说了,说有女将军,有女将军的。”淇儿记不全姚敦臹说的话,但她牢服膺住,有女将军这句话。
“对,就是姐姐每天念着的爹爹,给你飞高高的爹爹。”姚心萝笑着点点他的小鼻子,“还记得吗?”
“外祖母,四娘舅呢?四娘舅有这么多这么多天没来看淇儿了。”淇儿伸出十个手指头道。
姚心萝眸光流转,抿唇含笑,上前抱着同同道:“娘带同同睡觉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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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恒当真隧道:“淇儿,爹爹小时候过得太苦,爹爹不想你也吃这么多苦,你要记着,你练武是为了强身健体,不是为了上疆场。”
“淇儿这几个月,都做了甚么?”李恒抱起淇儿,笑问道。
小别相逢的恩爱伉俪,最想做、最情愿做的事,不过就是在床上好好温存几次。李恒在床上起起伏伏,姚心萝在他的身下,娇喘吁吁。一场苦战过后,姚心萝满身酥软,杏眸半眯,瘫倒在他的怀里,一动都不想动。
“他是闲得慌,瞎混闹,我让他读书给同同听,他不乐意,就晓得乱教淇儿,触怒了我,等四嫂生出小侄儿来,我去教他绣花。”姚心萝嘟着嘴道。
“是姚敦臹。”姚心萝站在门口,没好气地插嘴道。
次日,姚心萝从睡梦中醒来,天气已大亮。姚心萝撩开幔帐,伸手重扯了铃铛,冬林几个就出去。
“练枪,练拳,爹爹,我耍给你看。”淇儿镇静隧道。
姚心萝蹙眉,“有这类说法?”
下午,李恒带着同同玩了一会,对陈娘子道:“把哥儿带下去歇午觉。”
“都用过了。”冬枝笑道。
“爹爹,淇儿要像你一样,上阵杀敌,保家卫国,当个威风凛冽的大将军。”淇儿神驰隧道。
“你四娘舅出门了,不在家。”韩氏扯谎道。她可不想让姚敦臹那浑小子,把她柔滑嫩的小外孙女,带成一个假小子。
“短长。”李恒笑赞道。看着还没枪高的女儿,想起当年他小小年纪,穿戴重重的铠甲,在太阳下挥汗如雨的场景,眸色微黯。
“爹。”同同笑,“姐姐。”
姚心萝平时都是辰时初起床,明天晚了足足半个时候,可见昨夜闹得过分。祸首祸首不在跟前,姚心萝找不到人掐,只能忍着羞意,起来洗漱换衣,去了东次间,冬枝在摆桌。
一个女人带着两个稚嫩的孩子支撑着一个府,即使有娘家在中间帮衬,可此中的艰巨不成言会。
李恒看着姚心萝,问道:“四哥,还跟她讲了史乘?”
到了早晨,打发走后代,李恒一把将姚心萝抱住,将她压在了床榻上,婢女们见状,从速退了下去,掩上了门。
“郡主,明天的朝食,奴婢给您筹办了小米红枣甜粥。”冬枝施礼道。
姚心萝点头,“四哥为了给她讲史乘,还特地去翻了书看,之前他考科举都没见他这么用心过。”
“儿子,爹返来了。”李恒上前抱起他,将他抛得高高的,然后稳稳地接住。
“夫君,辛苦了。”姚心萝抬手想要摸他的脸,俄然想起儿子在,就想要把手收回来。
“爹?”同同游移地唤道。一岁多的孩子,已不记得别离数月的父亲。
自打姚心萝晓得是姚敦臹教淇儿当甚么大将军以后,姚敦臹就被她拒之门外了。姚心萝为此,还向姚训铮和韩氏告了一状,姚敦臹被父母联手经验了一顿。但是姚敦臹的教诲太胜利,淇儿对当大将军一事,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