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让父,理所当然。”姚心萝笑了笑,不得不光荣定远侯还在,李恒只是世子,没有承爵,不然这事难办了。划一身份下,子不与父争,但如果李恒已担当了侯爵位,那这位子就是他相让,宫里也不会准他相让。
“心儿,我……”李恒有点说不出口。
罗太后抬手就给她一下,道:“你这个心眼大的傻丫头。”
折子送宫,圣上没来得及看,罗太后俄然昏迷畴昔了,他仓猝地赶去了福寿宫。
“我要说反对,你就不让了吗?”姚心萝反问道。
“我祖父同意的,他的祖父这个时候应当还充公到信,还不晓得这件事呢。”姚心萝噘嘴道。
这天下午,等姚心萝和李恒回定远侯府后,老国公进了趟,见了圣上。
罗太前面色灰白,半躺在罗汉榻上,腹部搭着一块绣着福寿团花的毯子,看到姚心萝抱着淇儿出去,笑道:“我就晓得你会过来,皇祖母没事,就是看经籍看得太久,猛地站起眼睛发黑,头犯晕,一下没撑住,就昏倒了。”
“mm,世子对你好不好?有没有欺负你?对淇儿好吗?有没有嫌弃淇儿是女孩儿?”方氏体贴肠问道。
“是要去说让爵的事吗?”姚心萝问道。
听话听音,李恒立即明白她不介怀他把爵位让出去,笑着凑到她的唇边轻啄了一下,道:“心儿感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