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姐,别整天窝在房里绣东西,如果赶不及,就让针线房的做,或者去绣坊买。”姚心萝边往外走边道。
“囡囡,这盅鲜莲银耳汤闻着挺香的,你要不要喝一碗?”
“女人,奴婢讲错了。”冬棚低头认错。
“外祖父尝尝可合口味。”祝爱莲拿出碗匙,筹办舀一碗给国公爷。
“你这丫头,东西送来了,不喝莫非倒掉啊?”冬枝横她一眼道。
祝爱莲跟着善培走了过来,她一眼就看到坐在廊下的冬林几个,目光微闪,姚心萝在内里。
这天早晨,祝爱莲还是又带着岫纱和绘春,提着食盒来了藏书楼,善培和良培拦住了她们。
祝爱莲皱了下眉,这小厮明知故问,“我来给外祖父送杏仁玉枣汤。”
国公爷揣摸着祝爱莲走远了,笑问道:
“不消祖父,我正在调颜料,没空喝。”姚心萝没有受祝爱莲的影响,用心致志地在补葺古画。
“表女人,恕小的不能让开。”善培早上已知国公爷的意义,东西能够接下,人不能再放出来。
善培出去把炖盅放进食盒里,一起拿了出去。
姚心萝悄悄叹了一声,说到奉迎,她明天进宫,何尝不是在奉迎太后娘娘呢?想要奉迎人,亦不是件简朴的事,还得看那被奉迎的人愿不肯意接管。奉迎太后娘娘的人何其多,能够入她喜爱的又有几个?她不过是沾了亲祖母的光,才得了这个县主的封号,至于祝爱莲要讨得老太爷欢心,她不会禁止,可否胜利全看祝爱莲的本领和手腕。
冬梅送姚心萝出了院门,立即找来小厮,让他去宫门处递牌子。
“爱莲,先放在那,我稍后喝。”国公爷年事大了,太医已经警告过他,不能多用甜食,特别是在早晨,就算鲜莲银耳汤有滋阴润肺,补脾安神等服从,他也分歧适饮用。不过祝爱莲毕竟是一番孝心,国公爷不谦让她难过,委宛的找了个借口。
“爱莲给外祖父存候,外祖父万福。”祝爱莲把食盒放在案桌上,屈膝施礼道。
“表女人,小的刚才说了,收支藏书楼的端方是老太爷定下来的,就是大老爷都不能随便变动,更别说四女人了。府里能进藏书楼的,除了老太爷,就只要大老爷、大少爷和四女人罢了。”善培言外之意很明白,就连二老爷等人都没资格进藏书楼,更何况她这位表女人。
祝爱莲目光闪动不定,游移了一会儿,道:“绘春把食盒给他。”
善培目送祝爱莲主仆拜别,然后让良培拿去分食,他则出来禀报了国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