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指八皇子吗?
“我没有,我乖。”小石头胀红了脸。
“心儿,抱愧,让你担忧了。”李恒站在了姚心萝面前,深深凝睇着她道。
姚心萝陪兄弟玩了一会,崔悦菱让奶娘把他们带了出去,道:“防备恰当,昨日有惊无险,我们母子三人和你大哥哥都没事。”
“你要多加谨慎。”萧泷叮咛道。
小布布笑呵呵地咧开小嘴,把口水往她脸上涂。小石头一脸嫌弃地扯着帕子帮姚心萝擦脸,“姑姑,你别抱他,他不乖,他会屙尿屙你身上的。”
“这话说得,仿佛你没屙尿屙你姑姑身上似的。”崔悦菱撇嘴道。
姚心萝抬眸看了两人一眼,又低下了头,这借口也找得太对付了。
“心儿……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李恒满腹的话,化作了这一句慎重的承诺。
罗素约和李愉的好日子,定在了八月二十九,刚好两个月的时候,不过两人的婚事,几年前就定下来了,不至于过于仓猝。
又过了两日,叶家半夜突发大火。火师和五城兵马司的人,赶去时,叶家大半的房屋都烧毁了,惊魂不决的叶夫人这时,才骇然发明一向没看到叶华鸾的身影。
李恒眼中一亮,了然她的话中之意。这首诗名《诚意吟》,只要他诚意够了,必然能够求得岳父岳母心软,把女儿嫁给他的。他安排功德情,就解缆去抓白鹿。
姚心萝晓得她不该再问下去了,换了话题问道:“大嫂嫂,上回我托你找的东西,可找到了?”
姚心萝嘴角弯弯,“我信你。”
“抓到放火的人了吗?”姚心萝问道。
萧泷神情一肃,沉声问道:“可揪出内奸的幕后主子?”
“都好了。”李恒神采仍旧凝重,“心儿,抱愧,让你受委曲了。”
圣上收到了永恩伯呈上来的折子,就赏了点东西下去,表示了意义。他是晓得罗太后并不待见罗家人的,他与永恩伯也不是太靠近,幼年时,他常去的是梁国公府。
“尚未。”李恒垂睑,有些事不便利流露给萧泷晓得。
李恒牵起她的手,“愿得常巧笑,联袂同车归。”
姚心萝笑,摸摸他的头,“我们小石头最乖了,才没屙尿屙姑姑身上,你娘是在逗你玩,我们不睬她。”
“是应当是应当。”李恒还能说甚么?他只本事烦地等着他小女人长大。
“不当。”李恒点头道。
“是下人一时忽视,扑灭了马棚里的草料,引发的大火。离内院较远,没有吓着小石头和小布布。”萧泷还没查到确切的证据,只能虚言以对。
萧泷只好耐烦等三天后。
圣上批完小半叠奏章,昂首一看儿子还诚恳地站着,面色安静,眼中闪过一丝对劲,嘴上却骂道:“像块木头似得杵在这里,你这是要碍谁的眼?”
圣上目光幽深地看了他一眼,低头持续批阅奏章。圣上没让萧泷退下,萧泷不敢退下,诚恳地垂首站在龙案前。
姚心萝脸微红,起家道:“大嫂嫂,我先归去了。”
两人订婚的启事,固然不敷光彩,可毕竟还是赐婚,日子没敢费事圣上,但定下来,还得奉告一声。
崔悦菱是刻薄人,又晓得小女人脸薄,没逗姚心萝。萧泷暗里就是一个促狭的,等崔悦菱带着姚心萝分开后,挤眉弄眼地问道:“表弟,一会想不想送昭和mm回梁国公府?”
“不能。”李恒回绝。
姚心萝昂首看着他,灵动的杏眸,是掩蔽不住的体贴,“你的伤,可全好了?”
“我不过来一趟看看,我那能放心。”姚心萝伸手抱着扑到她怀里来的小布布,在他的小脸上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