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是不是身子不舒畅?”姚心萝焦急地坐直了身材,看着韩氏。
转眼到了,玄月初九,重阳节,姚心萝清算好表情,去赴约。她情愿信赖李恒和父兄一样,是那种凤毛麟角的男人。
“姝儿长大了。”姜氏欣喜地拍拍她的手道。
姚敦顺哭得更大声了,黄氏忍着痛在内里喊道:“二姑奶奶,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的错,你别打六爷,六爷他是你弟弟,是你娘家给撑腰的人啊!”
山路虽不峻峭,却狭小崎岖。因很少有人来的原因,路面杂草丛生,与中间的草木相接,难辨途径。但是李恒似很熟谙了这里,兜兜转转的,没有丢失方向。
“李哥哥,我们这是要去哪?”姚心萝撩开窗帘子问道。
“啪!”姚允姝甩给姚敦顺一耳光,骂道:“轻贱东西生出来的就是轻贱东西。”
“娘,娘,娘。”姚敦顺哭喊道。
韩氏见她一脸严峻和担忧,晓得她曲解,忙道:“娘没有不舒畅,娘是让你二婶婶给吓着了。”
“姚mm。”李恒唇角上扬,笑得明朗如阳,看呆了中间的几个保护,冷脸将军当了文官,竟然会笑了。
姚允姝不但不害怕,还把脸往他手边送,“打呀,打呀,我娘肚子里的弟弟都被你打没了,我这女儿,你就更不在乎了,打死我,再打死五妹,大师洁净,你就宠着这个庶出子吧。”
姚允姝冷哼一声,甩甩帕子,扭身就走,分开时,没有忘了去看她娘,并把刚才的事,奉告了姜氏。
韩氏悄悄抚摩着姚心萝的后背,道:“囡囡啊,这世上女子,在家靠父兄,出嫁虽说靠丈夫,可这丈夫不必然靠得住的……”
内里啪啪地打,屋里哇哇的哭,等姚训锶得讯赶来,黄氏已经奄奄一息,姚敦顺也几近要背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