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源也没多问,提壶拿杯,倒了杯热茶喝。
“昨儿上午比过了,她输了。”萧咏絮对劲地大笑道。
祝五州和姚惠贞挣扎不过,被他们堵着嘴,强行拖走了。他们并没有把两人卖到男倌和倡寮去,祝五州被丢到船埠,当夫役;姚惠贞则进了私纺庄,学纺布。只要敢偷懒,就会被罚打,还不准用饭。伉俪俩被安设好了,府门外再无人蹲守。
马蹄声声,惊住了守门的兵士和进城的人,他们抬眼看去,只见两匹快马,前后而至,前到的人,身穿莲青色绣红梅鹤氅,将马缰一勒,马的前蹄高高抬起,一个侧转,停了下来。
姚心萝立时明白谢女官的意义,婢女雪是个孤女,沈啸和董若尘在江湖上赫赫驰名,可宦海上是不认的。黎若澜虽是豪商,可还是和孔家门不当户不对。
老国公觉得他们被赶出去后,会接收经验,但是他绝望了,如是花银子让延川县的赌坊的打手过来,再给他们一点经验。打手头子才只针对祝五州,看姚惠贞“挺身而出”,打手头子也很愁闷,没见过如许废弛亲父名声的人。
“这么点,能拿来做甚么?”韩嘉缥憋着嘴道。
拦住他们的不是别人,恰是延川县赌坊的那些打手们,“呵呵,祝五州,你的心还蛮宽的,难为你老父老母,日盼夜盼地,等着你拿银子归去赎他们。”
四人又各自遴选了一块石头,开出来仍旧是姚心萝挑得那块最好,韩嘉缥的最差。
“人不成貌相,石都亦如此。就这块。”姚心萝表示冬桔交银子开石头。
姚心萝抓住她的胳膊,道:“缥儿,你当晓得有人赌石,赌得倾家荡产,你得承诺我,再赌这一次,不成再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