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显恪郡王和李氏变神采了。
萧汯告饶道:“父皇,父皇,儿臣知错,儿臣……”
下午,宫里很热烈,唱大戏、耍杂技、玩博艺、玩巧戏,姚心萝被方氏拖去了听戏,虽说婆母那么说了,她还是不放心,盘算主张把小姑子拘在身边看着,毫不让任何用心不良的人靠近她敬爱的小姑子。
圣上摸了摸胡子,看看显恪郡王,死贫道不如死道友,再说了那本来就是他闺女,笑道:“能够。”
这件事,若看到的是些无足轻重的人,萧汯早威胁利诱让他们杜口,但是偏生内里有个东突国的三王子,他是想坦白都没体例坦白,这脸丢到别国去了。
姚心萝被罚跪了半个时候,就出来了,姚训铮和韩氏可舍不得重罚她,至于带坏mm的臭小子姚敦臹,还在祠堂里持续跪着。
“父皇,儿臣是被人谗谄的。”萧汯神采惨白地跪在圣上面前辩白道。
“谁说我喜好的是心儿的兄长了,高晋丘才不是文弱墨客。”萧咏絮被他一激,把名字说了出来。
萧汯接了圣旨,惨笑,他不但落空夺位的资格,还被父皇嫌弃了,低下头,束发的玉冠掉了下来,摔在地上,碎成了两半。
“这钗,不是我的,是太后娘娘特地赏她侄孙媳妇的。”谢女官笑道。
韩氏淡定地看了眼儿媳和女儿,轻声道:“大虞贵女由不得他随便挑。他娶不到端柔县主,更别想娶到心儿了。”方氏放心的松开了手,姚心萝大吸了两口气,差点被大嫂给捂死。
圣上听了暗龙卫调查出来的事,几乎气厥畴昔,看着萧汯,目光清冷如霜,“萧汯,你太让朕绝望了,今后你就好幸亏府里守着你的妻儿过日子,不必上朝听政,刑部的差事,你也不必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