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高伯,大师都有所耳闻,因为对他的性子和所作所为有所耳闻,以是大师对他都顾忌得很。中年男人现在对本身方才的失慎重悔怨得不可。
高伯真的没有见过这么能念叨的人,当下神采黑沉得能滴出墨汁来,语气也带了些不耐烦:“不劳操心,我前两天拿铺子里的红利新买来一家铺子。”
幸亏,现在高伯只是徐二蜜斯嫁奁铺子里的一个小管事,他也用不着太惊骇。
那年纪大一点的管事哎哟一声:“年青人,我老刘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要多,听我一句劝,现在从速挽救还来得及!前些大哥夫人措置了几个管事,账面上都干清干净的没甚么题目,你猜如何着?还不是看到那几个管事拉着一车苞米白菜内心堵!我们就靠主子赏一口饭吃……”
徐其容点点头,她姐姐问话问得奇特,不过两年的时候,那里就忘了。
徐其容宿世的时候要强,非要主持东阳侯府的中馈,是以对这银钱上的事情比徐其锦敏感多了。
徐其锦哭笑不得,道:“未免也太多了,我和容姐儿那里玩得了!再说……再说我也不玩拨浪鼓这类东西了。”
那中年男人一脸苦相:“我胡涂了,你如何比我还胡涂!方才那人,恐怕是四老爷身边阿谁姓高的,厥后被赶出了徐家,二蜜斯心肠仁慈,怜他一个亲人也没有,便收留他在打马街管一家笔墨铺子。”
到底是高伯的情意,徐其锦和徐其容还是把那一板车的小东西收下了,等两姐妹承诺收下今后,高伯才难堪的解释:“铺子里能够挪动的银钱,小人都用来盘下隔壁的玉料铺子了,只能送蜜斯们这些不值钱的东西。等来岁,来岁小人必然拉着最好的年礼来见二蜜斯和五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