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伯脸上涂了蜡黄色的膏在笔墨轩内里等人,明显是徐四老爷交代了他去查探甚么的。只是,连秋浓都能认出高伯来,可见,高伯这假装做得并不到位,说不定被别人看在眼里,反而会引来费事。倒不如把高伯骗来,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一来帮高伯想个稳妥点的体例,二来看能不能套出徐四老爷到底在查甚么。
秋浓本来就怕高伯,高伯这平活力,她本能的瑟缩了一下,可又想起徐其容的交代,眸子子一转,往地上一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没有就是没有嘛,我如何晓得如何回事?如果给女人晓得了,女人要曲解我了,我可如何办!我上辈子做了一大堆的善事这辈子才碰到这么好的主子,今后我该如何办啊!”
到下午的时候,徐其锦公然到风波楼来找徐其容去看她新得的绣架。徐其容这些日子正假装跟秋浓和虞夏学习针线,还用心伎俩陌生的做了个抹额送给平泰公主。平泰公主内心欢畅,传闻徐其容想要去看甚么绣架,公然立马就承诺了。
高伯这才恍然大悟,难以置信的望着秋浓:“房契和银票呢?”
秋浓刚返来就又出门,不免引发别人重视。这徐家大院,可没有设想中那么安然。
高伯皱了皱眉头,沉着脸怒道:“你的意义是我哄你不成?本就是女人给我的东西,我何必再来这么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