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外人在场,皇上也放下了天子的架子,很有些促膝交心的意味:“现在你的伤势好了大半,人也返来了。接下来也该想想如何措置纪泽了。”
威宁侯眼中闪过一丝晦涩和痛苦:“请皇上摒退摆布,臣有要事要单独禀报。”
兄弟两个初次比武,谁也没能占上风,各自暗恨对方将本身拖在流言里臭了名声。
当日真是失策,竟由着顾采蘋率性,嫁给纪泽做续弦。纪泽有个三长两短,顾采蘋领着孩子要如何办?
魏王嗯了一声,挥挥手让侍卫退下。然后。堕入深思。
“以是,不消去找甚么证据。也无需将此事鼓吹开来。暗里在天牢里措置了他就是了。”
“启禀魏王殿下,皇上已经消弭了楚王的禁足令。楚王此时已经回了楚王府了。”一个侍卫低声禀报。
莫非,教唆刺客暗中刺杀威宁侯的不是别人,就是纪泽?
......
皇上点点头,挥挥手,一旁的寺人和侍卫都退到了崇政殿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