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纪妤也被吓到了,不敢再出言顶撞,和许瑾瑜一左一右扶着纪妧坐下。
许瑾瑜也是一惊,立即看向纪妧。
姐妹固然不算密切,不过,这么多年来朝夕相处,也算有些豪情。纪妧脾气矜傲冷酷,最活力的时候也不过是冷嘲热讽几句,何曾动过手?
纪妤瞠目结舌,结结巴巴地说道:“二姐,瑾表姐,你们两个如何来了!”
纪妤心中也有了些悔意,口中却不肯认输:“她不过是个姨娘,难不成还要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不成!”
如许的纪妤,哪能够是长于哑忍脾气果断的含玉的敌手。
纪妧一番苦口婆心,实在都是为了纪妤着想。
“这碗药洒了没干系,奴婢刚才熬药的时候,特地叮咛多熬了一碗,现在就去重新盛一碗端来......”
竟然还敢来!
纪妧用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看着纪妤,还没来的说话,神采俄然一白,双手捂着肚子,眼中透暴露痛苦。
父亲如何能够这么做!
纪妧有气有力的嗯了一声。
许瑾瑜大仇得报,这些日子表情极佳,面色红润更胜昔日。
纪妤既震惊又悲伤:“二姐,你......你竟然为了一个贱婢打我!”
纪妧的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嘴唇颤抖着挤出几个字:“快些扶我坐下。”
纪妧沉默半晌,才叹口气,唇角尽是苦笑:“我如何会和她置气。我只是为她焦急罢了!”
许瑾瑜站在纪妧身侧,握着纪妧略显冰冷的手,低声安慰:“妧表姐,妤表妹还小,性子暴躁,说话又打动直接。你就别和她置气了。”
“二姐,你好些了么?”纪妤咬了咬嘴唇,眼底尽是烦恼和悔怨:“都是我不好,不该惹你活力。你好生歇着,我这就去梳洗穿衣,一会儿随你们出去。”
威宁侯父子亲身号召宾朋。女眷则由纪嬛纪妧姐妹号召,至于纪妤,在小邹氏下葬以后就病倒了,至今还下床不起。这一日还是待在清芷苑里没有出来。
含玉对小邹氏恨之入骨,难保不会迁怒纪妤。更可虑者,一旦两人生出抵触,威宁侯大抵也不会站在纪妤这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