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中了顾采蘋的把柄。
含玉心中一暖,轻声道:“多谢表蜜斯......瑾娘体贴。奴婢......我会谨慎的。”
许瑾瑜笑着应道:“玉姨娘有这份情意,我心领了。今后如有求着玉姨娘的处所,我就直言张口了。”
许瑾瑜眸光微闪,低声提示道:“不止是你要谨慎,还要提示侯爷一声。要防备世子在暗中算计。”
顾采蘋提起含玉时,神情非常庞大,既鄙夷不屑,又忍不住恋慕嫉恨:“本来不过是府里的丫环,被打的半死不活遣送出府。当时大师都觉得含玉已经死了。没曾想,她竟然死里逃生,还跑去了边关。现在又得了公公喜爱,端庄的纳进府里做妾。”
含玉收敛了笑意,将那一夜产生的事娓娓道来。
含玉闻言。神采凝重地点了点头:“你说的对。我必然会找个合适的机会,提示侯爷此事。”
一个卑贱的丫环,一跃成了主子。如许的好运,别说是丫环婆子们眼热,就连顾采蘋看在眼里,也感觉不舒坦。
顿了顿又道:“玉姨娘已经脱了奴籍,嫁给了侯爷,身份和之前全然分歧。这奴婢二字,千万不能再出口了。不然,真的是折煞我这个长辈了。也别叫我甚么表蜜斯了,叫我一声瑾娘就行了,也显得亲热随便些。”
含玉本就是个聪明聪明的女子,现在又有如许的机遇,顾采蘋和纪妤远不是她的敌手。今后这威宁侯的内宅,只怕就要成含玉的天下了。和如许的人交好,有百利而无一害。
从明天开端,她的运气就和威宁侯紧密联络到了一起。威宁侯这棵大树耸峙不倒,她也就安然无恙。如果威宁侯有个三长两短。她就会成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许瑾瑜笑着欣喜道:“大抵是世子迩来表情不佳,等过些日子,就会好了。”
以含玉此时的身份职位和对威宁侯的影响力,这个承诺天然非常分量。
含玉此次倒是没推让,接过荷包,竭诚隧道了谢。
许瑾瑜拉着含玉的手,一起坐到床边。低声问起了小邹氏身亡的详情。
顾采蘋还在坐月子,不能出房门。
孩子有奶娘照顾着,她整日躺在床上,身边只要碧罗和朝霞伴随,实在憋闷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