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登门是为了商讨订婚的事,许徵脸皮薄,送了年礼就去见曹萦了。只留下官媒张氏。
曹萦穿戴浅蓝丝袄月白长裙,薄施脂粉清丽动听,一双盈盈似水的眼眸包含着浓浓的情义:“许大哥,只要能和你长相厮守,这些我底子不在乎。”
许徵俊脸一红。却没有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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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两个有说有笑,非常密切。
曹夫人早已将许徵视为将来半子,内心千肯万肯,面上天然要装装模样踌躇不舍不肯点头:“这等大事,我总得和老爷商讨后再做决定。”
张氏也晓得此事很多跑几趟,也不焦急,笑着说道:“这是应当的,我过两日再来听覆信。”
许徵排闼走了出去,笑着问道。
屏风的另一边,聪明的曹萦悄悄红了脸,明显听懂了许徵的话中之意。
柔声细语钻进耳中,许徵遐想着才子娇羞低头的模样,心中一阵泛动。过了半晌,又歉然张口道:“阿萦,我现在不为皇上所喜,在翰林院也备受礼遇,今后宦途只怕难有寸进。嫁给我,实在是委曲你了。”
四目对视间,流淌过脉脉情义。
这一年来,许徵经常登门拜访。碍于礼节,他和曹萦不能直接见面,只能隔着屏风说上几句话。也算稍稍安慰了一对有恋人。
母子三人商讨了半晌,决定过几日就送年礼去曹家。
许瑾瑜打起精力,点点头应了。
许瑾瑜回过神来,有些赧然地应道:“是陈元昭让人送了信返来。民乱平了,刺客也已抓到了。现在雄师已经开赴回军,或许在年底前能赶回都城。”
许徵笑着打趣:“返来就好。也免得我的宝贝mm日夜期盼,等的脖子都长了。”
许瑾瑜立即笑着应了归去:“大哥迩来表情如此好,莫非是因为曹姐姐这个月出了孝期的原因?”
许徵说的越是安静,许瑾瑜心中越是难受。
许徵为了曹萦,拒做驸马,现在在翰林院里职位难堪。不过,曹大人曹夫人对许徵的好感却更胜畴前。
许徵在翰林院磨练了大半年,现在脸皮比之前老道多了,闻言挑眉笑道:“是啊,我整整等了一年,总算是比及这一天了。当然急着早点把人娶返来。”
许徵内心一暖:“你不消为我担忧,现在如许也很好了。纪泽一死。没人再虎视眈眈,纪贤妃也得空让人来寻我的费事。我就在翰林院里待着,学习各种事件,既清闲又安静。”
许瑾瑜调皮一笑:“娘。大哥和你心有灵犀,想到一起了。”
此时的许徵,正隔着屏风和曹萦说话。
几个丫环对视一眼,一起悄悄退到了屋外。
同一科的进士大多进了六部,也有的被外放仕进,从七品的官职做起,开端了宦途生涯。许徵身为新科状元,却一向待在翰林院里学习。没有正式的吏部公文任命,也就意味着许徵还不是大燕正式的官员。
许徵沉浸在高兴中,也没忘了存眷朝堂里的动静。
许徵一阵冲动,下认识地上前一步,握住了曹萦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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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徵受了委曲,心中不知是如何的悲忿,在她面前却只字未提过。
张氏也没绕弯子,闲话几句过后,很快便向曹夫人提起了订婚的事:“贵府老夫人病逝,曹蜜斯守孝一年,现在恰好出了孝期。许家想正式过定,早些商订婚期,不知曹夫人是何情意?”
邹氏看着一双超卓的后代,心中溢满了高傲和欢乐:“你们两个来的恰好,我恰好有事和你们商讨呢!曹家蜜斯已经出了孝期,我筹算趁着送年礼的时候,让官媒一起登门商讨订婚的事。等定了亲就商讨婚期,早些将人娶过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