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昭沉默好久,忽的冒出了一句:“你对我真的没有半点好感?”
马车里一片温馨。
陈元昭深深的凝睇着许瑾瑜,口中淡淡说道:“事关秦王,不宜让别人闻声。”
许瑾瑜到曹家来做客,特地穿了浅粉色的极新衣裙。柔滑的光彩映托着少女容颜似玉, 好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披收回鲜艳诱人的芳香。
在她心中,家人的安危是第一名!她毫不会拿家人来冒险。
......
一张意想不到的俊脸呈现在面前。
陈元昭定定地看着许瑾瑜:“如果不是因为事关许徵的安危,你是不是就不见我了?”
许瑾瑜定定神,突破了沉默:“陈将军,你不是说有首要的事和我说么?如何又不说了?”
秦王?许瑾瑜一凛,统统的顺从和羞怯顿时抛到了脑后。
许瑾瑜垂下眼眸,没有和他对视:“你没甚么不好。出身崇高,幼年得志,做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是我配不上你......”
他的眼里有她。
“男女授受不亲。”许瑾瑜没有假装听不懂陈元昭的话中之意,敏捷的应道:“陈将军的情意,我接受不起。以是还是不见为好。”
许瑾瑜:“......”
“许瑾瑜,这儿只要我们两个,你何必说这些冠冕堂皇的来由。”陈元昭眼眸暗了一暗,生硬的声音中,透出些许肝火:“究竟如何,你我心知肚明。你清楚是因为宿世的事缠足不前,唯恐嫁给我以后被我扳连吧!”
陈元昭偶然和她客气酬酢,敏捷的说了句:“我要和你伶仃说会儿话。”
接着,又左顾言他道:“你本日特地要见我。是要和我说秦王的事吧!”
这一次,轮到陈元昭哑然无语了。
陈元昭憋了多日的闷气,此时终究节制不住了。他没有答复许瑾瑜的题目,而是直直的问道:“你为甚么要回绝我?我那里入不了你的眼?”
初夏:“......”
初夏咳嗽一声,低声道:“蜜斯,这里毕竟是曹府门口,就算是陈将军上了马车,说话也多有不便。不如叮咛车夫一声。让他驾着马车到别的巷子里绕上一圈再返来。你和陈将军有甚么话,就在马车里说。奴婢坐在车辕上放风。至于少爷那一边,以后再向他解释也无妨。”
车夫很快将荷包收好,扬起马鞭,将马车调转方向。很快绕出了这个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