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刚巧,此事过后才几天,便传来许皇后有了身孕的好动静。
陈元昭迈步出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和乐融融的一幕。内心涌起阵阵暖意,唇角也扬了起来。
邹氏坐在床榻边,握着许瑾瑜的手絮干脆叨地说个不断:“将来如果皇上想纳嫔妃了,你可不能禁止。最好是主动些,让天下人都看到你这个皇后娘娘的贤惠漂亮......”
许徵挑了挑眉,和本身这个大哥还客气甚么。
“朕已经有了嫡子,想要子嗣,自有朕的老婆替朕生孩子,无需别的女人。”新皇面色沉厉,语气中隐含肃杀:“此事,今前任何人不得再提起,不然,休怪朕翻脸无情。”
因而,邹氏本日便进宫来了。
陈元昭蹲下身子,抱起麒哥儿。麒哥儿犹自不满足,又扯了扯陈元昭的衣袖:“父皇,娴表姐也要抱抱。”
许瑾瑜冲许徵感激地笑了笑。
曹萦大半的重视力都在怀中的儿子身上,偶尔一昂首,看到许瑾瑜哑忍无法的笑容,不由得暴露会心的笑意。
许瑾瑜见了娘家人,公然非常欢乐。听闻邹氏能够在宫中住下伴随本身,内心就更欢畅了。就连邹氏的干脆声听在耳中,也感觉格外的动听。
新皇一改常日的沉默少言,在朝堂上冷然说道:“朕是一朝天子,自当勤政爱民,打理好朝事,让百姓安居乐业。朕的家事就不劳诸位爱卿烦心了。”
另有个别胆量大的,又站出来谏言:“皇后娘娘仁厚宽和,端庄贤能,最识大抵,决然不会拈酸妒忌。不管如何说,皇上总得为皇家持续血脉......”
许瑾瑜停了行动,调皮地眨眨眼:“皇上驾临,臣妾就这么躺在床榻上,岂不是失了礼数。”
按着端方,邹氏不宜在宫中长住。当然了,在陈元昭面前,这些端方全都不存在。堂堂天子,措置朝堂大事需求衡量踌躇,至于后宫里的事,美满是他说了算。
不管有多少烦恼有多少怠倦,只要回到寝宫里就会溶解不见,
宫中端方繁多,按着宫里的端方,就算是皇后的娘家人,等闲也是不能进宫看望的。不过,自从许瑾瑜做了皇后以后,这条端方就完整改了。每隔上半个月,总要接娘家人进宫见上一面说说话。
身为皇上,子嗣越丰越好。现在皇上膝下只要一个皇子,怎能不让臣子们忧心。
邹氏最听许徵的话,闻言立即讪讪地笑了笑:“我这也是为了瑾娘着想。罢了,我听你的,不说这个了。”
......
邹氏和许徵对视一笑。
新皇即位后,后宫中只要许皇后。
“父皇,抱抱。”麒哥儿扬起小脸,声音又响又脆。
许徵听不下去了,拧起了眉头:“娘,你这是要劝着mm主动给皇上纳嫔妃?这不是本身给本身添堵吗?mm这一胎怀的辛苦,你就别在她面前干脆啰嗦了。”
宫里除了她这个皇后以外,连半个嫔妃都没有。又有陈元昭给她撑腰,她干脆就理直气壮了!
直到这个时候,世人才惊觉新皇和已故的皇上脾气截然分歧。无人敢再吭声。
眼角余光瞄到许瑾瑜正欲下床,陈元昭立即皱起了眉头:“阿瑜,你孕期反应严峻,太医叮咛你要卧床静养。尽量少下床走动,你如何又不听太医的叮咛了。”
有臣子奏请新皇选秀,广纳美人,充分后宫。
陈元昭哭笑不得,白了她一眼:“都是当了娘的人了,还这么调皮。也不怕岳母他们看了笑你。”
陈元昭看着她有身这般辛苦,想到怀麒哥儿的时候本身竟不在徐瑾瑜身边,内心既惭愧又自责。每天收缩了上朝的时候,措置完政过后立即返来陪着许瑾瑜。再想着长日漫漫,本身有大半时候都不在,许瑾瑜一小我必定孤单,干脆叮咛人接了邹氏进宫陪许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