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说来听听。”荣儿笑道。
从兰满身发冷,晓得等不到薜家的人来了。
“存亡劫后,大儿媳妇说这些苦头不算甚么。我应家祖上显灵,不然她要有事,如何好给许家交代?”应清沅感慨道。
“那就静观变,先看当作国府和会宁府到底要如何勾搭再说吧。归正另有两年我才及笄。”荣儿明天见到夏士永后,内心更明察很多事,有些感受一时候还不敢和父亲说。
荣儿看着父亲。怔了怔,父亲固然脾气温良,的确不是傻笨的人,不然这些年如何能保得安平府的大好名声?
蔡妈妈过来一把拉着她,“快点。别磨蹭。”
应在允道,“夏伯伯说已经派人调查,说会宁府和安平府不会做出无礼无义不符端方的事。”
“今后你得好好照顾从宛。本来府里为你们筹办的嫁奁一根针线都不会少。你们跟我去客院吧。”固氏说罢起家出去。
“莫非你还怕爹奉告别人?此时你娘都不在。”应清沅很想晓得女儿的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