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一眼德妃,德妃冲动地说,“太子说这几日玉儿胃口不好,他俩个不知是不是有喜了,中午,我差人请了个太医去太子府上评脉,刚才正儿和太医一起过来讲玉儿是怀上了。”
郎文奇正在读书,陌里在外边的树下乘凉。
“语琴是个通达能理的女人,我信赖她有她的运气。”
“这么看还是消弭掉这段婚约,以让之康减少点心机欠疚。”
这才多大幅字?不过尺多长,宽不敷半尺的纸幅,明显是顺手之作。皇上接过来还未细看,只看到那诗句,已经龙颜一震,喜极而泣:“是…”
“男人大丈夫,何必如此?男儿重情当然首要,但应荣儿死了,就快一年了。莫非我安宁朝竟再找不出一个能配得上他的女孩?我看有好几个侯家都另有极好的女儿嘛。”
“那这东西交给你,去把安平府家的信物换返来。至于两家畴前去来送过的礼品,安平府已经清算成箱。”
“父皇可有良方?”
皇上转过身,从怀里取出安平府家的信物和庚贴,交给他。
“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