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皇长孙生辰时陛下会亲临,本年陛下会去吗?”
“才不奇特,长大成人是很艰巨的,能好好活到五岁可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晨光不平气地辩驳。
父皇在求医时与凤冥帝结下友情,以后病愈返国,即位为帝,故地重游过一次,那以后便再没去过凤冥国,时隔多年,却俄然起了打击凤冥国的筹算。
晨光没有在乎他的语气,她看了他一眼,唇角勾笑,说:
说到这里,他俄然想起晨光的病来,皱了皱眉:
他思忖了半晌,目光落在晨光的脸上,晨光正闭着眼睛假寐,想了想,他随她一块躺在软榻上。
他问,等了一会儿,却没有听到答复,他向身边看了一眼,却发明晨光闭着眼睛,呼吸细弱,已经睡着了。
晨光正在逗大猫玩,自从有了大猫,她的日子里多了一项新的兴趣。
“即位后去过一次,”晨光默了半晌,道,“传闻是去看望朋友的。”
“因为府里养的舞姬跳舞都太丢脸了。”晨光振振有词。
但是凤冥国到底有甚么呢?
“去瞧病的。”
“你这个‘都’用的有点奇特,又不是七老八十,才五岁。”
晨光点头,顿了顿,笑道:“明天太子也在,只送给镇南王太子说不定会多想,归正镇南王只要两个,剩下的两个不如送去给太子吧?”
沈润想了好久,还是没能理清眉目。
“他没说我父皇为何去凤冥国么?”
沈润一愣,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下认识去讳饰的不屑:
晨光捧着腮,盯着他察看了一阵,问:
“太子殿下归去了?”晨光将贴着鸡毛的小竹棒丢给大猫玩耍,笑着问。
“真的?”
“嗯。”
“对了,那之前给你看病的巫医是如何说的?”
“龙熙帝在还是皇子的时候,曾去过凤冥国。”
沈润哑然,却古怪地没有因为她的发问活力,他漫不经心肠笑了笑,说:
“那我就送了。”
在给她盖被子时,又想起了她说的父皇曾去凤冥国求医。
“没甚么啊。”晨光笑盈盈地答复。
沈琰是沈淮的宗子,正儿八经的皇长孙,固然年幼,但是聪明聪明,是沈崇的第一个孙子,沈崇很喜好他。
“龙熙帝年青的时候亦是闻名七国的美女人,辩才冠群,胆识过人,表面和煦内敛,从不张扬,心内里却有很多抱负呢。”
玉琼轩。
沈润一愣,这件事他从未传闻过:
晨光笑,道:“或许只是你不知事来由。”
“皇长孙都五岁啦!”晨光双手托腮,感慨。
“或许是因为你像他。”
晨光望着他严厉中略带奇特的神采,噗地笑了,抬头躺倒在榻上,猫似的抻了个懒腰,笑说:
沈润看了一眼她的侧脸,问:“你父皇还说了甚么?”
“你父皇说的?”
晨光点头,笑道:“我可不是在攀干系,小润的父皇和我的父皇在年青时还做过一段日子的老友呢。”
沈润的心机有些混乱,他尽力去清算眉目,晨光的话出乎他的料想,他很天然地想到了父皇对凤冥国的固执……本来父皇曾去过凤冥国。
“那你说说看,来由是甚么?”沈润哼了一声,说。
他和她并肩躺下来,晨光晓得,却仍闭着眼睛。
“她们是我父皇送给你的,是你的人,要如何措置天然由你来决定,我哪能做主。”晨光笑说。
“那里像?”
“归去了。”沈润说,端起火舞捧过来的茶,喝了一口,道,“镇南王临走前向我讨要那两个由你带来的凤冥国舞姬,我说那是你的人,得问过你。”
“你的五岁到底是如何活的,才会让你感觉能活到五岁是一件不轻易的事?”沈润哭笑不得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