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撇嘴:“感谢嘉奖啊~”
谁晓得呢,偶然候这只是一种本能,这就是独在他乡给我的一份礼品。不是再也不会依托别人,只是他乡没有了心中那些人。有些人会让你想尽体例心安理得地压榨,比如水鸟和桃子;有些人会让你帮他做尽统统只为了他少劳累一些,比如阿饭;有些人你总想着去压榨他却也不肯意让他太累然后就陪着他分担,比如加菲……有些人却向来没有在你依靠的潜认识里呈现过,以是,向来不想去费事……
“你觉得女的都和你一样啊。”水鸟瞥了瞥我,望天。
“so?”我挑挑眉,发飙和干活的时候像个男的?奉求,之前一班子男生能够使唤,就算我要搬讲义甚么的,也是全班一起,我最多就帮阿饭或是加菲多搬一捆罢了,然后看着身为学委的水鸟犯孬吃力地搬着和我一样的分量。男生啊,如何能那么没用……如果让他晓得在高中一样身为学委的我搬总厚度少于一米的讲义根基上都是本身一小我去的,并且高一上四楼,在高二的时候上两层,他会不会崩溃……
“你甚么你,让你和加菲两个超等大混蛋不来陪我,加菲但是只比我低两分,超越附中的八县附加分数线六分的人诶!真没义气!”
“偶然候真的感觉你猖獗得像个疯子,自大又臭屁的女人,难缠又在理取闹得讨厌,发飙和干活的时候又凶悍得像个男的,还老爱压榨我和桃子,可恰好小女生的各种奇葩脾气你一个都不缺……受不了你……但是你‘疯’起来的模样真的挺恋慕的,也不像别的女生磕着碰到就嚷嚷个不可。”
“没有舍命陪君子的人不要和我说话=a=。”我眨眨眼,已经没有那么酸了,只剩下涩涩的感受,被风吹得有点疼。之前初中还偶尔装装哭威胁水鸟和桃子,逼他们签不平等条约,上高中后,连哭的权力都没有了呢,因为没有让我悲伤的人,也没有能弥补我悲伤的人……
“有男生不消,放着发霉啊?!你不要奉告我你手不能提肩不能挑,是不是男的啊!还不如女生。”
“不是都不体味不敢报么……她不也悔怨了,估分才五百多一点哪敢报啊,你觉得谁都像你那么有胆啊,疯了一样。我你也晓得了,我们估分都差零点五,不过你估分是515。5,我505,如何陪你啊。”
“我甚么我,我又不是一中的,附中的校服再丑也比这都雅=-=。”
“没甚么,不过很愁闷你干吗老压榨我……和桃子。”
在好久好久以后,我走进了高二的天下,义无反顾地挑选了理科。有人说理科班女孩子多,比较标致和顺,也有人说理科班专出女男人,因为只能把女生当男生用,男生当牲口用。当时候班上男生也不是没有,不过是男女比例1:4罢了。只是我越来越不爱向别人寻求帮忙了,头一次补发讲义的时候就一小我轻松拎回了两捆书吓坏了班上的妹子也毁了本身的“文静”形象。有男生愁闷地问我:班上那么多男生你干吗不叫啊,显得我们很没用。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