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谁旧屋子里,天花板老是因为海滨的潮气而发霉,十几年的屋子了,墙上也多多极少有些针孔大的霉点。床是一米八的大床,两边的床头柜总有一格塞着零嘴,一格放着消遣玩意儿,床尾摆着小彩电,床边有拼图泡沫,泡沫边的桌子上摆着家里独一的电脑――属于我的条记本电脑,小日子过得好不舒畅。曾经我还傻,约莫是四年级,不晓得有定时发送这类东西,也在凌晨四点爬起来只为了更文。当时候写的还真是惨不忍睹,却不管如何都停不下来,不管如何都抱着最大的热忱。有一次被妈妈抓包,厉声骂了,哭了好一会儿,倒是死性不改。收到签约聘请的时候,我也是在这个小六合里高兴得上蹿下跳――当时候rn的签约条约还不是白菜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