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冬思忖半晌,“此人机巧,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王仁甫见骂战没有任何结果,一咬牙,喝道:“众军听令,分梯次攻城,城破之日雄师劫夺三日!”
石玉看着敌军暂退,忧上眉头,此只是缓兵之计,如果王仁甫集结四周四县军卒、衙役,少说也有一二千人,到时只消围城,不出一月,江渔县必破!
城内忙得热火朝天之时,只听一声锣响,有一小厮仓猝道:“那,那王仁甫率兵打上来了!”
石玉拱了拱手,谦善道:“彻夜之事非我石某一人之功,实乃兄弟们众志成城。”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化。
世人哗然,年青人摩拳擦掌,纷繁到于迁处登记造册,以作军籍。
石玉盯着孙亮,道:“当今之世,诸镇挞伐,天子成一木偶,与那三国何其类似,百姓民不聊生,各地义兵蜂涌。这江渔县北有翠峰山,南临净水河,地处宋州、茺州要道,如果能攻占其他四座县城,缓缓图之,则攻能克敌制胜,守能固若金汤。”
赛冬再次听到石玉提起朱猛,不免对朱猛猎奇起来,道:“石兄大哥何人也?莫非比石兄更加了得?”
只听于迁大声喊道:“江渔县此三害作歹多端,人神共愤,我燕云寨禀受天意,特除此三害,以平公愤。”
石玉一脸凝重的持续说道:“孙大哥,此时欢畅还为时髦早,那赵无良曾说城内有王仁甫的探马,想必现在已在路上,我们还需早早做些筹办才是。”
石玉面带嘲笑,一挥手,燕云寨世人将一块块石头掷下,只瞧见王仁甫的兵士一个个头破血流,惨叫不休。
“小小贼寇,安敢辱我,还不快快出城受死!”王仁甫面色乌青,大声喝道。
统统筹办伏贴,已经是拂晓时分,只见个个哈欠连天,石玉一方面让世人当场歇息,一方面命人开锅造饭,宰了五头猪让世人试用。
因为江渔县久未有战事,城防年久失修,箭矢多数不能用,石玉命令世人搬运了一批人头大小的石头以作不时之需。
石玉见得了赛冬首肯,感激的望向赛冬,赛冬报以浅笑。
百姓随车队走至城门口,只见早已搭起了一座高台,高台之上堆放着一袋袋粮食以及切好的猪肉。
石玉笑了笑,道:“大哥之勇,小弟拍马难及,如果我那大哥在此处,何惧这千八百人?”
从戎为了甚么?不就是为了发财吗?
孙亮感觉有理,便问道:“那依石兄所见,该当何如?”
赛冬回身盯着石玉,“自家兄弟,不必见外。”
石玉和孙亮点头,只留下四五人盘点财物以及照顾伤员。
军士个个衣甲光鲜,在阳光下明灭着冰冷的光芒,王仁甫身披金甲,手持大刀,一马抢先。行至城前,王仁甫勒住马头,只听那坐上马一声长嘶,甚是神均。
赛冬单独眺望远空,石玉走到赛冬身边,道:“二当家,我有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赛冬点头,“我刚才也在考虑此事,以石兄所看,谁可担此重担?”
石玉见王仁甫固然人多势众,但却没有照顾攻城器具,想要攻出去也并非易事,况王仁甫并未照顾军粮物质,不吃三日,其兵必退,待到当时,世人出城掩杀,定可一击而胜。
未几时,只听得锣鼓喧天,赵重德、梁玉柱被装上囚车,赵无良的人头绑在一根竹竿之上,一行人穿街走巷,百姓不知产生了甚么,纷繁探出头张望。
赛冬点了点头,“就依石兄所言。”
“城中百姓对三害悔恨极深,我建议将此三害游街示众,以取民气。”
王仁甫遥指赛冬、石玉二人,喝道:“楼上贼子,还不出城投降,我可饶你一命,如果城破,尽诛尔等项上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