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冬拜道:“恰是长辈,不知我姑姑去了那边?”
随即,石玉便听到急仓促的脚步声。
又遐想到刚才巡夜仆人的对话,石玉神采凝重,莫不是十月十八要围歼燕云寨?
老翁点头感喟,道:“此人招惹不得。”
石玉心中一惊,那不就是后天?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文分化。
老翁想了想,道:“已经有一段时候了,仿佛,仿佛是客岁春季。唉,别提了,真惨啊,人死了整整十天赋被人收殓下葬,也不晓得小青子去了那里,大家都说他是孝子,竟然本身娘亲死了也不晓得。”
赵府高低忙着救火,早已忘了抓贼一事,石玉跟着季青来到一处假山后,季青再次躬身下拜,石玉仓猝扶起,道:“季兄无需如此,二当家已经骑快马赶至季兄家里,刚才我在那赵无良书房见到一信,上面只要一个日期,十月十八,想必是这厮与那王仁甫勾搭,想要围歼燕云寨,我需上山告诉大当家早做筹办,不过我与二当家有约在先,明日中午需在城门处会晤,此番事急,还请季兄代我捎话给二当家,我已定下战略,这赵无良、王仁甫不敷为虑,还请二当家留在城中,以做内应!”
接连躲过两拨巡夜仆人,石玉终究摸到书房,毕竟防人之心不成无,石玉不敢冒然出来,躲在窗下看了一阵,见没有任何非常,这才跳窗出来。
“着火啦!”
季青点头记下,石玉拱了拱手,道:“季兄保重,石某先走了。”
借着暗澹的月光,石玉模糊能看清房内的安排,这赵无良固然申明狼籍,却也是好书之人,不但保藏了近千本各种册本,墙上还挂满了名流书画。
石玉这才得空细心打量来人,见此人面庞白净,文质彬彬,自有一股墨客之气,更与那二当家赛冬有几分神似,石玉摸索的问道:“你是季青?”
老翁指着赛冬,道:“你,你是小冬子?”
石玉走至桌案前,随便拿起一本书,却从内里掉出一封信来,落款是王仁甫。
石玉心下一横,把桌案上的油灯打翻,从怀中摸出一个火折子,石玉翻开后窗,纵身一跃,跳了出来,顺手一弹,只见那火折子不偏不倚恰好落在油灯倾倒之处,只是刹时,火苗窜起一尺高,接着,火势越来越旺。时价初冬,天干物燥,只听噼里啪啦,火舌刹时吞噬了整间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