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雷隆,又是一阵电闪雷鸣,紧接着,只听一声唿哨,从火线又杀出一支彪军。
杨晔心中冷静计算着时候,那二人也当到了才是。
葛从周还想要追杀,只见一将拍马拦住了葛从周来路。
对方来势汹汹,见人便杀,徐州兵猝不及防,等回过神来已有一二千人死于当场。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文分化。
朱温偷眼向后看去,徐州兵被拉下了二三十丈远,正在朱温大惑不解之时,众军已经冲到了南门,就在朱温即将冲出南门之时,只听一声炮响,接着城墙上呈现了一排火把,朱温打眼望去,只见城门楼上立着数百人,个个张弓搭箭,只听一大将喝道:“朱三,我在此候着多时了!”
朱温定睛一看,只见城门楼上走出一黑袍将军,此人朱温倒也识得,恰是时溥部下第二虎将姓王单字一个芳!
这些木车上淋了火油,滂湃大雨也不能将之浇灭。
只见朱珍手中大刀就要落下,在此千钧一发之时,只听嗡的一声,一支利箭带着吼怒转眼即至,朱珍心头一凛,身材顺势向后仰倒在马背上,利箭擦着朱珍面门飞过。
目睹汴州军越战越勇,徐州兵节节败退。杨晔一摆手,只见数万徐州兵俄然分红两列,让出一条大道。
朱温只看得目眦欲裂,咬牙切齿道:“时溥匹夫,我朱温本日不死,今后定屠你满门!血洗徐州城!”
闻言,葛从周勒转马头,只见其坐上马前蹄腾空,长嘶一声,向南门奔驰而去。
朱温冷眼旁观,不觉收回一声耻笑,“你这老匹夫公然没死。”
朱珍脸上青一阵红一阵,非常出色。
时溥看的鼓起,赞道:“先生公然好战略,当居首功!”
朱珍立马横刀,冷喝道:“鼠辈安敢伤我?”
正所谓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于人?
时溥见对方来者不善,急命赵无常、杨晔阻击。
只见时溥一挥手,大喝一声,“给我杀!得朱温首级者赏金万两!”
杀了一阵,各自皆有伤亡,时溥大喝一声,“来者何人!”
常言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见徐州兵个个摩拳擦掌,冲向被困的汴州军。
与此同时,又是三支箭擦着朱珍的耳边飞过。
大雨滂湃,只听声声惨叫,即便朱温、朱珍英勇过人,也不免受了些伤。
“率军给我杀!”
想到此处,杨晔连续杀了数人,冲到时溥身前,大呼道:“汴州军英勇,那朱温怕已经凶多吉少,主公快快退兵!”
想到此处,朱温带着朱珍并亲卫十数人纵马奔驰,很快便冲到世人之前。
闻言,时溥哈哈大笑,道:“朱三啊朱三,来岁的本日就是你的死忌!”
远处,只见赵无常收起弓箭,反笑道:“以大欺小,大丈夫耻乎不耻?”
汴州军向来军纪严明,朱温是有功便赏,有过必罚,说一不二。
对方答道:“某乃葛从周是也!”
时溥嘲笑道:“朱三已被我杀了!”
时溥眼神一凝,咬牙喝道:“退兵!”
庞师古皱眉道:“主公未死,去了南门,你我且去救了主公,不然恐怕主公凶多吉少。”
不等朱温反应过来,已经跟着崩溃的汴州军跑出了十几丈远。
那头戴金盔者恰是朱温!
闻言,时溥心中一惊,这葛从周是时溥座下不成多得的大将,作战英勇,杀起人来不要命,的确就是一个疯子,却不知为何对朱温忠心耿耿。
杨晔隔着老远看着这一幕,眼神闪动,也不知在想写甚么。
说罢,手执缰绳,一马抢先向前冲去。
只听一声惨叫,身后一士卒做了箭下之鬼。
闻言,葛从周大呼一声,拍马杀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