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时溥在怀中女子身上拱了几拱。
对于这些,朱温也获得了密报,朱温嘲笑一声,却也没有更多的行动。
时溥面前一亮,忙道:“先生请讲。”
杨晔笑了笑,不慌不忙的说道:“倒有一计,却不能立竿见影,此为放长线钓大鱼。”
赵无常心中一沉,入得堂中。
赵无常这才得空去见时溥,尽诉各种,时溥这才晓得中了朱温的美人计,痛骂朱温小人。
时溥奥妙派人潜入汴州城,赠黄金无数并美人二十给朱珍,朱珍却也晓得其中启事,并不推让,收了时溥这些好处。
莫不是这朱温想要故伎重施?
杨晔待在汴州城的这一个月倒也拉拢了几个军中小吏,神捷军一动,杨晔便获得了动静。
赵无常又悄悄的看那朱温,只见后者满面潮红,一双贼手正在怀中女子身上游走,但赵无常还是看出了端倪,朱温在佯醉!
局势已定,朱温有了雄兵,更有朱珍在畔,一改先前对时溥的亲热,只是不冷不淡的说道:“时大人公事缠身,朱某去也不好再留。”
杨晔看着赵无常,见后者情真意切,句句肺腑,叹了口气,道:“如此,只当杨某谬言,此番只要一个等字,但愿主公在朱珍回军之前与将军相见,不然大失良机。”
说着,拱手辞职。
时溥也道:“没想到朱大人也是个妙人儿,无常啊,陪朱大人喝几杯罢!”
连续旬月,官驿夜夜歌乐,朱温、时溥二人足不出户只是吃苦。
赵无常暗自策画,也就是朱珍一走这朱温便来了。
除了这些密报,朱温还获得一个动静,徐州空虚!
杨晔道:“将军声望甚隆,不若自主?这汴、徐州二人唾手可得,得此二州北可直逼燕YN可直入江淮,半壁江山可得。”
时溥晓得朱温这是下了逐客令,倒是见机,灰溜溜的出了城,只是心中暗恨朱温。
赵无常固然心中焦心万分,但也别无他法。
这一日,只听马蹄声声,汴州市民交道欢迎,杨晔一探听,倒是朱珍返来了,还带返来一份捷报。
一个兵士悄声道:“是宣武军节度使朱大人的亲卫。”
赵无常打眼看去时溥此时已经酒醉半酣,睡眼惺忪的靠在一个仙颜歌姬怀中。只见那女子生的闭月羞花,一双媚眼仿佛要滴出水来,直迷得时溥魂不守舍。
赵无常听了杨晔的话径直朝官驿赶去,却见门口站着一队黑甲兵士,赵无常心中一动,飞身跳上马来,低声扣问守门的两个军卫,“这是何人的卫队?”
赵无常心中一惊,更感觉杨晔的话失实,又问道:“来了几时了?”
“我看那朱温狐疑甚重,而朱珍又有吕布之勇,此二人一旦离心,汴州定会陷于内哄,主公乘机而动,大事可成。”
公然,不消半晌,只听杀声四起,火光冲天,只见一行数百人径入大营,见人就杀,直逼时溥地点的这处营帐。
固然人数不算太多,但倒是虎狼之师,比起时溥手中的徐州兵不是强了一星半点。
朱温率府中亲卫出城驱逐朱珍,与此同时,南边也传来捷报,倒是庞师古、葛从周大败秦宗权,夺返来大片地盘。汴军也扩大至八万!
杨晔倒是不答话,只是盯着赵无常,眼神灼灼,道:“此番只得兵行险招,不知将军敢与不敢?”
“赵将军,何不共饮此杯?”朱温意味深长的盯着赵无常说道。
不但夺返来河东李可用攻占的地盘,还出奇兵大败李克用,差点把李克用活捉活捉。
只见朱温扫过期溥时眼中模糊闪过一丝杀机。
赵无常叹了口气,道:“先生神机奇谋,那朱温缠着主公,赵某不得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