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舌帽挑眉,“谁说跟她没干系?我看干系海了去了!有这么个妞在怀,你还勾三搭四?皮痒了是不是?”
说着, 许伟甩了一叠信纸在他课桌上。
戎容一愣,垂下长长的眼睫毛,没说话,也没松开抱着他胳膊的手。
她昂首看池弥,见他唇线紧抿,目光冷酷得不像话,可他贴着她皮肤的掌心却滚烫的。他是活力的吧?只是为甚么不抵挡呢?
“我跟你说,黉舍是学知识的处所, 不想学就滚蛋,”许伟不自发的在池弥抬眼的目光中退后了两步, “不要在这里搞幺蛾子, 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秃顶恨铁不成钢地瞪着战五渣的小弟,右手朝腰后一摸,一柄弹簧|刀握在手中,“你觉得这是甚么处所,三角猫工夫也敢出来混?你现在跪下,我包管……不伤你的妞。”
“不然甚么?你还能打我不成?”秃顶下巴一抬,“呆站着看戏?给我上啊,这小白脸不打烂了,归去拿甚么脸见老迈?”
戎容小小声地问:“他在说甚么?”
“还行。”池弥回身往楼下走。
“情书你都收了,还说不熟谙?”鸭舌帽唾了一口,“还要咋滴,上了床才算?”
戎容掐动手心,硬是忍着气,在卫巡几人的讽刺中和池弥一起分开校园。
池弥一手卷着衬衫衣袖,脖子顺时针松了松筋骨,见秃顶还拿着弹簧|刀发楞,凤眼一挑,还没卷好袖子的左手食指勾了勾。
戎容抱着书包,蹙眉:“你要干吗?”
“啧,多远都没用,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