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笑偷偷瞄了一眼聂承岩,要说主子边幅,在她看来,那是越养越好了,想当初未受伤中毒之时,定是俊雅萧洒之极。而那快意公主,单说表面气质,跟主子摆一块那倒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不过男的刻薄,女的高傲,每天对着,那不得把屋顶都吵翻了去?
聂承岩是感觉她这话不成信,可又拿她没体例,只得再问:“但是记着了?”
这是何意?韩笑心跳如鼓。
“奴婢今后必然避祸为先,自保为上。”韩笑答得流利。
“没数。”韩笑诚恳答复。
她的笑让他也笑了,他伸手捏捏她的脸颊:“你这个爱笑的丫头,你老是让人很活力。”却也让人很有活力!后半句夸她的话他只在内心嘀咕,拍拍她的头,他再把她揽到膝上。
“再无牵挂?”聂承岩皱紧眉头,又怒了:“你这是在与我道遗言吗?”
“你记着,若你让我伤了心,我定不轻饶你。”
陈总管低着头,抹了抹额上并不存在的汗水,那公主把行李都带上了,看模样是想在这住下的,主子这般一说,想来是对公主的性子相称体味。他硬着头皮,又道:“公主说,如若主子感觉韩女人身份寒微,不宜让她见的,也没干系。她手上有太子要交给主子的卷宗,请主子面叙。”
韩笑僵了一下,心跳得短长。感觉他这般不该,却又觉本身顺从也是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