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笑欢畅的眼睛都笑弯了,她正要往外跑,却被聂承岩叫住:“你过来。”
韩笑深吸一口气,对着聂承岩身上的累累伤痕,红色的疤印又长又宽,狰狞扭曲,想来当初受的伤定是深可见骨,养成现在如许初愈,应当已有些时候了。他的双手被捆绑在床边,因为挣扎的干系,在腕上能看到勒痕。他的脚腕处,也缚着厚厚的绷带,包着大半的小腿肚子。
现在师父下山将这韩笑接来,让她伶仃陪着公子度过这存亡夜,莫非也是听信了传言的“福星”之说?
他有了些精力,对凑过来擦拭他肩膀的韩笑又喝道:“滚!”
韩笑的这个笑,让聂承岩的瞪视凶恶起来,他微眯了双眼,眉毛打结,目光仿佛更锋利了些,韩笑被他盯得发毛,笑容就要挂不住,他却俄然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