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熠微微一笑,与刘思源见了面,倒是一派“父老”风采。
“公然不怕我!”宋熠笑道,“可见我这笑里若不藏刀,只怕是更要被刘兄买了,还要为刘兄数铜板呢!”
宋熠道:“那娘子是果断设法,不会改主张么?”
窗边摆了两张椅子,并一个间几,宋熠坐在左边,刘思源就非常拘束地在右边坐了。
只见他嘴角微撇,仿佛是对传言非常不屑的模样。
刘思源豁然昂首,抿着唇,看了宋熠一眼。
刘思源再也忍不住,与他瞪视,伸手指着他,忿忿道:“笑面虎!笑里藏刀!”
江慧嘉道:“我瞧着贰心眼多得很,不如留在家里就近照看,好过他在外头乱跑。”
这些话虽是正理,但细心想来,却叫人没法辩驳。
人设要崩了好吗?
宋熠淡淡笑道:“我本来还并不能很必定那传言真假,但幸亏刘五你给了我答案,这个答案是真的!”
刘思源这才真的是变了色,他张口欲辩驳。
宋熠点头道:“我信赖你的诚恳,但如你这般的人,越是诚恳想做一件事,只怕便越要耍很多把戏。你却不晓得,我家娘子是最不吃把戏这一套的人,你老诚恳实诚诚心恳,乃至再傻一点都无妨。”
“先生现在已经是神医了!”刘思源正色道,“是神医便该拿入迷医的架式来。世上浅显的大夫又不是没有,先生即便不开医馆,也该立起端方。比如,非疑问杂症不治,等等。”
他腰身挺地笔挺,先前的旧承担放在白果给他安排的配房里,这时不再随身带着。
她站起家来,看着刘思源,似笑非笑道:“刘郎君觉得如何?”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
宋熠淡淡地打量他,他眼睑就微微下垂,不敢与宋熠对视。
他是土生土长的粟水县人,刘家在粟水县又很着名,以是刘家的根基环境他也听过几耳朵。
“刘五。”宋熠道,“你很怕我?”
宋熠道:“我曾有听闻,刘老爷子子孙富强,有一庶二嫡三子且不说,孙辈的男孙,更是足有十六个。”
这话很有些意味深长,刘思源怔了怔。
“刘五兄。”宋熠道,“刘老爷子既是曾经在太病院供职,现在回归乡里却矢口不肯提当年在太病院之事。自来伴君如伴虎,太医最难做,只怕当年,刘老爷子曾在太病院产生过一些很不镇静的事情罢?”
一手攀在椅子扶手上,用哑忍惶恐的眼神看向宋熠。(未完待续。)
宋鹤轩你这是要逆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