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眼中闪过一丝惶恐,摇点头,快速跑开了。
钱家的寿宴还是办的热烈豪华,只是钱家人脸上都看不出高兴。
“算算时候,那群人也该来了。”
“小翠女人说的对,天仙般的女人就在面前,你们几个尽管喝酒,那不是暴殄天物么?来,小翠女人,让爷摸摸这上面的肉嫩不嫩?”
此时正值下午,街上人来人往,估客的叫卖声一声高过一声,可楚渔却全听不见。
这一夜过得极其冗长,楚渔伸直在一家包子铺门口,每回将近睡着时,又被各种百般的声音吓醒。
“小翠给两位军爷敬酒了。”
“唉,生在乱世。来,喝酒。”
福州的官差每天拿着画像挨家挨户找一个小女孩,传闻是钱家丧失的蜜斯。
“这汉国在风雨飘摇中建立,能撑多久还是个题目。”
“爷真风骚。”
“几位爷,咋老聊那杆子烦苦衷呢?莫非爷是嫌小翠不敷美?”
把儿媳妇和一干丫环都赶出去后,钱安居恨铁不成钢地敲了敲钱青竹的脑袋:“儿啊,你胡涂啊,院子里那么多丫头,哪个不水灵,你招惹她干啥。”
该去哪呢?
楚渔等了好久好久,包子铺才开门,吃到第一口热乎乎的肉包子时,全部天下都和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