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钱青竹两眼一黑,吓晕畴昔了。
不知不觉,楚渔又在后厨房窝了一天。笑春楼这两日来了几个北方来的男人,倒有些见地,讲起很多大事也头头是道。楚渔很喜好听他们讲内里的天下,接连几日都躲在小翠女人的床底下。
“奇特,明显挂在腰上,莫非掉了。”
小女孩眼中闪过一丝惶恐,摇点头,快速跑开了。
直至身材撞上一坨硬物才回过神,撞到她的是一个约摸五岁的小女孩,身子薄弱,穿得褴褛,脸上脏兮兮的,头发上另有草屑,一看就是贫苦人家的孩子。
大部分银子都被楚渔藏在笑春楼老鸨的院子里,被偷走的荷包子里就几个常日里用的碎钱,够不了几天糊口,她估摸着这小偷就在这四周落脚,等银子花完,还会来街上偷钱,她只需在这守株待兔便可。
楚渔下认识地低头来往的路上看,光秃秃的,没见着荷包子的影儿。
“说是没几日了,可脑筋里明净着,只是不幸我们王爷。”一男人俄然叹了口气。
只是楚渔来福州这两个多月都窝在钱府,这偌大的福州,也没个熟人,连路都认不得,该何去何从呢?她走在清冷的街道,任凭无助的眼泪打湿衣裳。
“唉,生在乱世。来,喝酒。”
是去汉国找爹娘?还是等师父来接她?楚渔盘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