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给我们请大夫,你们也别想活。”楚渔肆无顾忌的嘲笑声让狼狗身子发麻,他想发作,举着鞭子,却因为对天花的惊骇而不敢靠近楚渔。
“我们一起。”
“记着了。”
直到老鼠死了,楚渔都没有放手,因为她怕老鼠没死透,会反过来取她的命。又捂了好一会儿,仍不放心,就一边捂着嘴,一边让小雪等人把老鼠抬进屋。
但是老鼠和马老迈一伙人,绑架她们,要把她们卖去倡寮,还害死了小豆子和云丫,他们本就死不足辜,何况他们做人估客多年,不晓得害很多少家庭支离破裂?又害很多少如花的女人生不如死?这类人就算千刀万剐,也不值得不幸。
“晓得啦,月姐姐。”小雪吐舌道。
楚渔指了指靠在门边,睡的像死猪一样的老鼠,做了个杀的手势。
围攻狼狗三人的女人们,见楚渔放手了,也跟着退开来,有的在地上滚,有的抓头发,有的撞墙壁,就像一群疯女人。
“看起来真是天花,这回倒大霉了,老迈,如何办?”野猫脸上带着惊骇。
想起云丫的死,世人又是泪如泉涌。
“小鱼,你不怕吗?”
“月姐姐最好。”小雪欢畅地抱住玄月。
放下老鼠尸身那一刻,玄月等人腿都在颤栗。
玄月悄悄替小雪理理混乱的发,笑着安抚她:“我和小鱼先陪你去青州,好不好?”
“钥匙拿到了吗?”
桌上的烛火快燃尽了,楚渔号召世人坐到一起。
老鼠没法呼吸,眼中由惊骇窜改成绝望,痛苦让他脸部扭曲,满身痉挛,眼睛里的光芒一点点散去,直到瞳孔生硬,本来通红的脸也垂垂变成青绿色,身材也停止了挣扎。
“按打算,我翻开锁,捂住老鼠的嘴巴,你们就......”
楚渔怕她们一哭就没完没了,迟误闲事,从速打断:“待会要做的事,都记着了吧。”
医馆得天亮才开门,从这到宣城一个来回得一个时候,狼狗应当会在卯时返来,这就意味着她们只要一个时候逃窜。
楚渔胸口被马老迈踢得一阵阵发麻,揣摩着差未几了,就假装被马老迈踢开的模样,趴在地上挠手,指甲使了力量,挠出一条条血印。
楚渔摇点头,目光果断:“我必然要尽快找到爹娘。”
小雪揉揉眼睛,拿起筹办好的棒棰,比划道:“待会,我躲在外边,只要马老迈一出去,我就这么重重一敲,敲得他脑袋着花。哈哈。”
“记着了。”
玄月垂怜地打她一下,又转过甚,踌躇着问楚渔:“我们真的要捂死老鼠么?”
看这模样应当是睡得很沉,楚渔心想幸亏前面的玄月她们没瞥见,不然必定会叫出声。
狼狗用力拍了拍衣裳,想把天花拍掉。
世人强忍着惊骇,点头。
楚渔晓得她的打算将近胜利了。
楚渔点点头。
“那我要单独逃了。”小雪的声音有些落寞。
“但是,但是,我没杀过人。”玄月目露惊骇,怔怔地看着那一抹烛光。
“我也惊骇。”小雪透过门缝,看了老鼠一眼,声音有点抖。
“啊,可不成以年后再去呢?”小雪欢畅的表情一下子又降落了,憋着嘴,眼泪打转。
小雪被楚渔的话吓得躲到玄月身后,游移了下,问楚渔:“小鱼,你杀过人吗?”
......
楚渔悄悄翻开门,左手抓着烂衣服,一步一步靠近老鼠,就要脱手时,老鼠动体味缆子,楚渔心都快吓出来了。
楚渔的事迹,一部分报酬之敬佩,也有一部分人感到惊骇,悄悄地避着楚渔,幸亏过了彻夜,就不会再有交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