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伸手想要触碰她的伤处,随即又惊骇会碰痛她而不敢乱动,皱起双眉,一双眼满布担忧地直直盯着那只受伤的右脚。
贝晓柔咬了咬唇,固然内心仍觉担忧,但她没有再多说甚么,和婉地点了点头,雷子骞随即回身朝贝母的房间走去。跟着房门合上,女人始终跟从着他的视野,仍旧定定地凝固在紧闭的房门上,水眸里浮起一丝忐忑。
雷子骞并没有朝椅子走去,而是留步在她身前,以从未对谁如此恭敬过的态度,弯身朝她鞠了个躬。
他们之间的豪情当真已经如此深了吗?想到方才看到女儿神采已不复前段时候的惨白蕉萃,显得有气色了很多,她不由悄悄叹了口气,开端感觉,再一味地反对下去,究竟另有甚么用?
雷子骞轻勾唇微微一笑,闪动着柔光的黑眸凝睇着她,带着种安宁民气的光芒,“乖乖在这里等我。”
她轻咬唇看向男人,迟疑半晌后轻声说道:“子骞,我妈……”
没想到他会行这么大的礼,贝母顷刻一愣,眼底闪过一丝惊奇。随即,男人降落的声声响起在现在温馨的房间里,“伯母,抱愧,因为我的原因让晓柔遭到伤害。”
她没想到,像他这类身份的天之宠儿,竟会如此低声下气,并且没有一丝牢骚,实在是出乎她的料想以外。
贝母双眉微微一皱,觉得他纯真就是在说晓柔曲解她表妹是新欢,从而以泪洗面分离的事,沉默半晌后,终是摆了摆手,道:“晓柔的确悲伤不错,但我想你也不好受,既然是曲解一场,也解释清楚了,这件事就翻篇吧。”
雷子骞悄悄靠近她,在她额上落下一吻,额头抵着她的额,深幽的黑眸望进她的水眸里,“信赖我!”
雷子骞一双黑眸里带着庞大的情感,悄悄地望着她半晌,而后才渐渐伸手握住她的小手,将她紧紧攥在手内心,眉间的皱褶更加加深,“你筹算如何照顾本身?去那里都一蹦一跳?”
像是能看出她无言的担忧,雷子骞伸指抵住她的双唇,黑眸专注又果断地凝睇着她,“我会跟伯母好好谈谈,别担忧。”
房间里,贝母坐在床上,低头回想着在他们返来之前,和宋伟泽的那则通话。
见他这副神情,贝晓柔似是能看出他未说出口的担忧,不由伸手悄悄抚了抚他舒展的眉间,在他抬眼望过来的时候,娇柔的脸上绽放一抹柔笑,轻声道:“真的没事,我能够照顾好本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