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嘛,我记呢清楚呢,第一波来呢么是四五个憨老表,跟你们像咯像,大包小包呢背的多极少东西,也认不得是个哪样,全都穿的迷彩服,都不杂个爱说话,住掉俩天赋走呢;第二波来呢人么就多啦,二十几个开的车来呢,人多东西多呢,我这跌都住不下;在他们前面第三波来呢么是个独苗苗,头上盖的个带黑帘子呢大斗笠,啊身穿戴打扮鬼迷日眼捏我都么见过,明白彼苍呢看起来可骇死了,听声音么是个女呢,开掉钱住掉一晚早上就不见掉,也认不得死哪跌克掉了,挨的就是你们啦。”
我一愣,还没问她为甚么这么必定,瘦子就在一旁瞎咋呼起来:“你看,你看,哪有那么费事,不出境的话你纪哥我更是得心应手哇!”
我他妈……对自家这个兄弟真是服得五体投地。
“拉倒吧你,连佑箩庙门往哪开路往哪走你都摸不清楚,还本地导呢。”我没好气的挖苦他。
瘦子说的言之凿凿,听起来仿佛还是我赚了大便宜。
“归正你们不是也要找地导的嘛,嘿,恰好能够找我,还能给你们打个半数,帮你们省点经费,少花点征税人的钱,也算是体恤下劳苦大众不是。”
我摇点头,“还早,你如果困了我就换你,归正我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