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竟然把枪弹全数反弹返来了!
一时候,俩个脑袋上四只眼睛,全齐刷刷打在了我们三个外来者身上。
瘦子突突突一阵狂扫,还感觉不过瘾,把枪一甩骂骂咧咧拿着火机就要去扯地上的引线,我看懂他的意义,也俯下身子去搭把手,心说管他扫没扫死那双头王八蛋,先把引线点了炸他丫的!
半晌间,狂暴的弹雨总算止了歇,四周又规复阒静,闻声瘦子趴在泥地上抱着头怒骂,我没好气的把他拉起来,早他娘就说过这些热兵器对于邪祟没甚么屁用,当初如不带俩把桃木剑铜钱剑下来实在。
想是这么想,哪晓得啊,我和瘦子还没把引线扑灭呢,硝烟满盈着的巨槐树桩里俄然有东西蓦地朝我们蹿来,速率还不慢,烟雾都能以肉眼可见的程度被那玩意动员,我内心一惊,忙推了瘦子一把,同时本身往背后一道,愣是生生躲了畴昔!
陵寝地宫倒还好,若只是一座简朴的墓葬,这些东西就会直接钻进棺椁里,用棺木和尸身做窝,想来这会子咬在女学员手臂上的晦物,也是差未几的环境。
此情此景再容不得我们多想,就在十目相对的一刹时,我毫不踌躇的扣动了手中的扳机,俩发带着火硝杀意的枪弹敏捷朝着那双头尸僵射去,紧接着,俩记硬物如肉的“噗嗤”声响起,我心中一动,打中了!
这就是我独一一次见到双头尸僵的景象,并且工具还不是人尸。那女学员醒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把咬在她手臂上的东西给弄走了,不晓得是不是死得太久,那双头蛇满身干瘪,毒牙里早没了毒液,固然弄不清楚为甚么还会暴起伤人,但总返来讲,那女学员除了被吓破了胆儿,也算是捡了条命返来,厥后在病床上歇息了一个月,硬是辞职回家去了,这是后话了。
我们一向把重视力放在面前老粽子的俩个脑袋上了,乃至于忽视了其他方面的题目,跟着巨槐树桩处的硝烟散去,那双头尸僵的身影也逐步从浓烟中闪现出来,看来它已经从树桩里挪了出来。面对既然短兵相接的局面,我在内心悄悄揣摩,枪弹都打不穿的东西,仅仅靠手上这点冷兵器能何如得了它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