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冬沉默不语。
看着一脸愁闷的茹蕙,寻冬忍不住笑了笑:“爷看着是睡着了,女人也睡吧。”
四阿哥醉熏熏被苏培盛扶进帐,茹蕙与寻冬谙练地替四阿哥换衣、洁面、喂茶。
御帐
蒙古贵族的仆从穿得差,吃得差,做为仆人的财产,他们的存亡系于仆人的喜怒,生命没有任何保障,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很可悲的事,茹蕙信赖,如果不是在随驾出巡,这一起过来必然会有仆从死在那些蒙古贵族手里――她曾亲眼看到,一个蒙古贵族拨出刀,要杀另一个蒙古贵族的仆从,只因那仆从趴伏在地的身材拌了他一下,让他出了丑,幸亏最后旁人以随驾出巡,不成随便杀人之语制止。
“丹增发疯前曾见过我们。”
天子侧头看向李德全:“把那药粉给他。”
“你且看看,这粉末是甚么?”
茹蕙苦笑:“我都快睡着了,被他这一嗓子喊得,魂儿都快被吓飞了,幸亏我的心脏是十岁,如果五十岁,指不定就吓出弊端了。”
……
寻冬张了张嘴,沉默。
“奴婢就怕科尔沁亲王降罪到我们身上。”
乌香的香味太奇特,即便她只在秦嬷嬷那边见到过一次,也再不成能弄错。
天子昂首扶额,无法:“你只说服从如何?”
“他此前见过的人多了,如何就要说是我们的启事?再说,我们采摘野菜的处所僻静无人,正为此,丹增才敢明目张胆率众围杀我们,除了我们四人,何人晓得他曾见过我们?”
本欲借机打压蒙古各部的班弟接过药包,铩羽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