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寺人回道：“是。”
至于弘曜，好也罢，歹也罢，那是他亲娘，他就该受着。再则，有儿子看着呢，不会让弘曜长歪。”
茹蕙不忿地咬了一口男人的脖子：“边做边想，再过后总结……行了吧。”
看着茹佳氏这般情状，天子摇了点头：“老四，去把她搀起来。”
“李德全，传太医。”
四爷哼了一声：“京里没几个真傻的，今后这类自作主张的事儿少做。”
天子的目光闪了闪：“你就不为弘曜想想，生母行事这般率性暴燥，不担忧他被带坏了？甚或今后再被人讽刺？”
四爷鼻子一酸，喉头一哽，转头伸手将裘衣拖了过来，盖在怀里的人儿身上。
四爷回声，回身看向张太医：“太医，茹佳氏今儿这一遭但是伤狠了？”
小寺人回声退了出去，很快将茹蕙带了出去。
看着蹲在地下一动不动的茹蕙，宜妃咬了咬牙，只能叫人把她扶了起来：“从速起来。”
出了翊坤宫，茹蕙扶着寻兰的手，一步步向着乾清宫走去。
天子眼中泛出一丝波纹，倒是好久未见老四这般孔殷了，为着他当年一句脾气急燥，这儿子好些年来一向压着性子，本日倒又暴露几分赋性来了。
直到一头黑亮和婉的长发完整放下来，甚么也没剩下，茹蕙才舒畅地叹了一声，将头窝在了男人的颈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