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入骨暖婚:三爷的心尖前妻 > 103.是不是以为我就拿你没有办法了
童熙本能的架空,抬手推抵在他腰身两侧,推了推,裴堇年竟然纹丝不动,如一堵生硬的墙,浑身裹挟着不容置喙的威压,骨节清楚的大涨攸的从她后背滑下,贴在童熙的臀上,用力揉了一把。
不能,那么便是徒然。
童熙僵冷着五官,意味性的扯了下唇角:“谁奇怪了?”
裴堇年居高临下的视野在她胸口逡巡而过,薄唇稍抿,看着满脸狼狈镇静的童熙,身上和发间满盈着清爽的沐浴暗香,在暖灯的覆盖下,敞露在浴袍外的双腿柔滑而细致,白净的肤色透着浸泡过热水后氤氲的绯色,而她昂扬着头,一脸的倔强和仇视,清湛的瞳人清楚表达了顺从的意义。
可惜童熙一向都是这么做的,成果微乎甚微。
洗手间外的光芒......如何会这么暗。
她身上只裹了一件浴袍,内里真空,腰间的带子松松垮垮的系着,刚才拉扯的过程中往两侧敞开些许,胸前一片混乱,莹白的肌肤与她惨白的小脸儿交相辉印,半湿的发丝黏搭在肩头,鬓旁沾了几缕蜿蜒的黑丝,贴在小脸儿上,说不出的娇媚引诱。
童熙握着门把手,站在防水地毯上停了一下,随后开门出去,抬手解下脑后用来牢固头发的卡子,散开半湿的头发,白葱的五指交叉入发,滑走至发梢时指缝间润了些水渍。
几个来回以后,裴堇年关于放开了她,童熙抬腿就要走,却被他冷硬的胸膛压得严严实实,苗条的腿勾住她丞待外侧的推,往内侧收了收。
死去的人会复活吗。
童熙凛然的目光趋近冷酷,眉梢眼角缀着寒芒,她仰着脖子,哽了哽喉咙:“起码,你身份不洁净,就不该这么对我。”
她裹了一件红色浴袍,站在半小我身高的镜子前,大略扫了一眼本身,然后低头用吹风机把号衣后背沾了红酒的处所吹成半干,找了个衣撑将号衣挂在墙壁上。
“咔哒”门锁拧开时清脆的声响传来。
裴堇年一瞬绷紧了俊颜,单手掐着她的脸,虎口擒着她的下颚,强行迫她视野相对,薄唇倾斜出轻讽的弧度,略微撤退了的热枕糅杂了一丝冷冰冰的调子:“那你奇怪谁?廉榆阳?或者是陆允辰?”
童熙没来得及闭上嘴巴,微张的唇口滑入一条火舌,她略一怔愣,抿住他的舌尖一口咬下,裴堇年猛的将她推到墙壁上,脊背撞击的痛苦促使童熙闷哼一声,尖叫声被埋没在他攻城略地般的吻里。
手搭在门把上,正要往下按,俄然滞了一下。
童熙双眉蹙紧,一方口试图闭紧嘴,一边卯足了浑身的力量推搡他。
裴堇年那一双锋利的眉弓之下,通俗的眼窝内熠出鹰隼般的锐光,一瞬不瞬的凝睇着她。
童熙心尖仿似被猛的锤击了一下,这不像是吻,倒像是在宣泄,近间隔四目相贴,童熙双瞳涣散,难以聚焦。
“我想你了。”他低嘎的嗓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情慾。
童熙禁止不了裴堇年,她天然清楚明白,他这么几次三番的触碰她的底线,专挑没人的暗处对她脱手动脚,只会让童熙回想起曾经被圈养的那几年,身材离得再近,再如何逼真的情话,也难以抵消那些切肤之痛般的回想。
实在兜兜转转,统统都只是回到原点罢了。
他用缠绵悱恻的语气说着最暴虐的话。
裴堇年阴沉的盯着她,骤敛的眉梢眼角皆是冷意,幽潭般的眸子沉淀着莫测的凌冽,嗓音极尽清冷:“童熙,是不是感觉,我拿你没有体例了?”
童熙一手抵着他的肩膀,点着脚尖减缓脸上的痛,一双平蹙的落尾眉仿佛垂缀着莫大的痛苦,“没有,不敢忘,你让我回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