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这些都是甚么啊?”
安云逸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臣来回禀徐州匪患之事。”
宁志舒皱着眉头思考了一番,最后道:“爹,我晓得了。”
安云逸终究舍得看他一眼,固然是看痴人的眼神。
安云逸和他对视一眼,便晓得事情成了,宁志舒丢给他一道放心的眼神,拿动手中得来的圣旨,忙不迭往天牢赶去。
哼,等这件事体味了,看他如何清算安云逸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承诺?甚么承诺?”
叶澜衣内心跟猫抓似得,本来想看安云逸求她的模样,没想到他一眼不发,就等着她缴械投降,向来急性子的她那里忍得住。
安云逸跪在地上行了一礼:“启禀皇上,微臣赶到徐州,花了两天的时候才将匪患剿除,微臣自知才气不敷使朝廷蒙羞,愿领罚。”
安云逸弹了弹衣裳上底子不存在的灰尘,落拓的道:“他?他是谁?”
“微臣幸不辱命,已经将匪患消弭。”
安云逸点了点头:“我晓得了。”
魏国公府内。
“安世子,日前你所要求的事情我已经做到,你是否应当实施你的承诺?”
“何事?”安云逸目光放在远处。
“魏国公的虎伥。”
永定伯点点头:“是啊,昨日解缆去徐州了,也不晓得打的甚么主张。”
“甚么意义?我如何感觉我听不懂啊?”安云明挠挠后脑勺,他如何感觉他变蠢啦?
“当然是为了轻雪的事情。”
“还在天牢。”永定伯摇了点头,半晌,又昂首望向他,“志舒,之前侯府传信过来,说如果你返来了就让你等两天再进宫,这甚么意义。”
宁志舒在伯府等了两天,正筹算出门去皇宫,却听下人带回动静,说是安云逸返来了,当下,便决定先去侯府问个清楚。
叶澜衣谢恩以后,转成分开时带着轻浮的眼神瞟了一眼瑟瑟颤栗的魏国公。
魏国公一听,顿时睁大了眼睛,他不敢信赖安云逸会说出这么不刻薄的话,固然他们是仇敌,但是从底子上,魏国公还是比较信赖安云逸的为人,现在听到他这么说,不由火冒三丈:“安云逸你怎能出尔反尔,当初说好的我做到承诺你的事情,你就会放了他!”
“拜见陛下。”
魏国公更是身子一颤,梗着脖子道:“微臣不敢,能为皇上做事,是微臣的福分!”
安云明总算能光亮正大的呈现在别人视野里,第一反应就是抓着陈畅先揍一顿出气。
“皇上仁慈,只是另有一事,微臣实难开口。”安云逸顿了顿,接着道,“微臣在找到白公子时,他已经被匪贼所害,此时尸身已经运回皇城,微臣恐怕魏国公难以接管,以是还未言明,只等皇上决计。”
安云逸端坐在凳子上,手里拿着一本书,饶有兴趣的看着。
“云逸,另有甚么事情吗?”
叶澜衣浑身一颤抖,这男人必然要这么冰脸吗?
安云逸头也没抬,顺手将手上的纸丢了一堆给他,安云明手忙脚乱的接住。
“哎呀,算我大发慈悲奉告你好了!”
魏国公内心格登了一下,这环境较着不对啊!不过皇上都发话了,他不走也得走。
安云逸较着是耍他的,白羽默落到安云逸手里对他来讲就是一个热诚,安云逸还要逼他承认,这的确是得寸进尺!可惜现在是主动权在安云逸手里,他只能委曲责备。
“你不猎奇我父皇跟你们皇上说了甚么?”
安云逸和宁志舒两人单独说话有一炷香的时候了,吱呀一声,房门推开,宁志舒告别以后,就急仓促的进宫去了。
安云逸如有若无的看了一眼皇上,见他看到叶澜衣以后,神采也没甚么窜改,想来魏国公的话还是起了不小的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