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下巴上的疼痛便减轻了几分,直接让秦舒雅闭上了嘴。
她不管霍祁南信与不信,这应当是她最后一次和他解释了,她的身材疼的要命,可全都抵不过霍祁南在她心上捅的洞穴来的撕心裂肺。
“疼,霍祁南,我疼,不要,快停下来……”
“疼?你当初放火设想想要烧死可柔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会痛?你将可柔狠心推下楼梯的时候可想过她会痛?秦舒雅,你有甚么资格喊疼?你有甚么资格?”霍祁南的眸色猩红,俊朗的眉眼间尽是狠厉。
秦舒雅双手死死攥着身下的床单,忽的展开双眼,一瞬不瞬的对上那双通俗的墨色瞳眸。
看动手里的人吃痛的神采,霍祁南声音冷厉,“好,既然你学不乖,那么就该晓得结果如何。”
眼泪像是决堤普通顺着脸颊滑下,她好想开口奉告他,这些都不是她做的,这些都是秦可柔阿谁女人的诡计,但是如许的话她说了无数次,每次说完换来的都是霍祁南更加残暴的对待和折磨。
霍祁南将她一把甩在顶楼的阳台上,本来就受伤的双腿碰到地板时疼得她顷刻间倒吸寒气。
秦舒雅被霍祁南一起拽着直接上了顶楼,她只觉到手腕几近被面前这个男人扯断普通。
“干甚么?五年来,你还不清楚我要干甚么么?”霍祁南说完便不顾身下人的挣扎,大力分开她得双腿,一个挺身进入了她的身材里。
她很少会喊疼,五年来,即便霍祁南折磨得狠了,她也只是咬着嘴唇不出声,她不想让霍祁南藐视了她,更不想在他身下痛苦嗟叹。
他那里还会信赖她?
方才让她当众受辱的是他,现在嫌弃他轻贱不堪的人还是他,秦舒雅不由得嘲笑出声,“霍先生,你可真是双标的典范啊。”
“霍祁南,我没有害过秦可柔,自始至终,都没有!”秦舒雅终是忍无可忍,惨白着脸哑着嗓子开口说道。
一滴滚烫的眼泪滑落到本身的手背上,霍祁南讽刺的抬起她的下巴,冷声道,“如何?惭愧了?你觉得惭愧的眼泪就能洗刷你所犯下的罪恶?我奉告你秦舒雅,你做梦!”
可霍祁南仿佛非要让她叫出声来,仿佛只要她大声的痛呼他才气感觉这是对可柔的安抚,以是,五年来,一个死死的忍着,一个狠狠地施暴。
“霍祁南,你说这辈子最悔怨的就是遇见我,可你晓得吗,我这辈子最荣幸的事就是遇见你,而我最悔怨的是奋不顾身的爱上了你。”
“霍祁南,你要干甚么?”秦舒雅清眸大睁,警戒的盯着面前邪肆刻毒的男人。
可明天却有些非常,身下的人一向在不断地喊疼,霍祁南微微皱眉,刚想开口讽刺她几句别他妈在他面前装荏弱,下一秒便感遭到身下的人有些非常。
身下的胀痛让秦舒雅不由得痛呼出声,她才方才流产不久,那里经得起家上的男人如许肆无顾忌的在她身材里驰骋。
“秦舒雅,你他妈就这么轻贱?为了秦家那么点的股分,就轻贱到如此境地?”霍祁南钳住她的下巴,句里行间都是无处宣泄的火气。
说完秦舒雅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炫过后,本身便被甩在了床上,而那高大的身躯随后欺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