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间我传闻陆副总和小曲也被请了出去,小曲和他们聊了一次就被放行,倒是陆副总,仿佛也成了阶下囚,现在的处境并不比我好多少。
宋西辞坐到我劈面的椅子上:“你在想甚么?”
说着荔枝撒了欢地奔过来,直接翻开我的头发,暴露我那不施粉黛,蕉萃非常的“尊容”。荔枝一下子愣住了,停了三秒钟,看看我,又看看宋西辞,最后一下子撤开手,我混乱的头发又扑回我脸上。
“但这一次,我不想再忍了!”我苦笑着,“我只想把他夺走的东西,都给抢返来!你会帮我,对么?”
宋西辞一贯大大咧咧,这会儿也没个开打趣的心。
得了吧,我在内心暗嘲。那也是你红几代的崇高身份,你们宋家本来就有头有脸,充足支撑着你在任何一个范畴通畅无阻。
难怪除夕那天早晨何孟言要与我共度,一半是因为忸捏,另一半,大抵也是为了稳住我,免得被我发觉出这场诡计的端倪。
我在宋西辞处歇息了大半天还没回过神,我感觉跟做梦一样,出来跟做梦一样,出来也跟做梦一样。
宋西辞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楼上,道:“喂,你没事吧,你笑啥啊?这事儿对你打击这么大,人都疯了呢!”
难为了他,真是。
我这段时候想了很多,从我和何孟言第一次见面开端思考。我不晓得他们是从甚么时候开端,决定让我当这个替罪羔羊。想来也是不轻易,每一步都算计得那么精准,那么到位,操纵了我的无知,另有我的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