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咳嗽边回应这位无良老板：“找块湿抹布啊，你那位助理过分了啊，我好好一个办公室，给我弄得跟猪窝一样。”
何孟言不置可否，转向另一个话题：“甚么时候来上班？”
“何总说甚么，她如果再也不返来了，好歹这间屋子，还能保持她走时候的模样……”
没奉告何孟言，但我把这个动静分享给了宋西辞，我说你帮着阐发阐发，这件事是真的么。
周一我去上班，看到久违的何孟言，我简短打了个号召，就往我办公室内里钻。内里出奇的乱，对，不是端庄，是乱。我一个多月前走的时候是甚么模样，现在就比阿谁模样还卑劣一些。我掀起桌子上的桌布时，还扬起了一把灰。
我晓得，我想这些也没用，当务之急是东子被抓了，珊珊如何办？
但是规矩和聪明不会让他问出来，易子俊换了个话题：“愉姐……哦哦，说好不叫愉姐的，那我叫你吴助理吧。吴助理，你晓得履行董事办公室内里阿谁屋子是放甚么的，有一回我想找保洁去打扫，被何总骂了一顿，他还说甚么……”易子俊想了想。
我本来觉得珊珊会和我犟，会骂我，会赶我出去，但是她没有。她晃着软绵绵的身子，踩着吧嗒吧嗒的大拖鞋想我摇过来，一把抱住我的腰：“小愉，我真的是……好不好啊……”
何孟言指了指脚底下：“楼下的人事部，有需求我会打电话喊他上来。”说着何孟言拿起桌子上的座机，拨了个号码，“后勤么？我这里履行董事办公室，帮我立即派一名保洁职员来，对我的办公室夹层做一个大打扫。”
“好，等你。”
“你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