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天陪客人玩了个叫“生果大王”的游戏,就是十几二十件生果,她选一样给塞身材里,客人轮着一边上她一边猜,三小我都猜不出来就给她五千块钱。
屋子里好多人都笑了。
那天早晨我像平常一样卖完酒,没羞没臊地取出被塞进胸罩里的钱,蘸着唾沫数票子时,梓涵走出去,靠墙上冷着嗓说:“雯姐你还不去看看呢,你部下那珊珊出他妈大事了。”
我才不睬她神采多丢脸,举着瓶子持续冲那群男人嚷嚷:“都别蔫那了,哪个牲口干的,敢做不敢认么?”
此时面前的珊珊一动不动,谁也不晓得是死是活。
此中一个叼着根烟,开端取出包拿票子,口齿不清地回应道:“这女人不会陪人,我兄弟就动手重了点。人另有口气呢,快弄走送病院吧,今儿我们高朋在,别扫了人家的兴。”
雯姐也被面前这场景吓到了,我晓得的,雯姐此人不是个东西。她才不管你被那些男人玩成甚么模样,少跟胳膊也能接着卖,她就一条底线――不能死人,玩不死随便玩,玩死了都玩完。
此时我还呆在门口,他们扛着珊珊从我中间颠末,珊珊神采惨白,伸手拉了拉我的袖子,口中说了点啥我也没听清。
珊珊在这家夜总会做得比我久,她嘴笨,胆量小,不会倾销甚么酒,就老诚恳实当个办事生,擦擦桌子端端果盘。
雯姐一听人没死,立即松了口气,号召几小我先来扛珊珊走,一边持续陪着笑:“按我们这儿的端方,各位老板的确是手太狠了点,不能说一句就了事吧?”
倒是这头的我,一听和珊珊有关,吓得钱都不晓得放哪,立即又塞回胸罩里,跟着雯姐跑出去。
那群人一下子就懵了,雯姐也懵了,上来试图拉住我:“瑶瑶你干甚么!”
第二天全部夜总会就传了个遍,她们想出各种段子,甚么一个没成年的小丫头都这么冒死,你们一群二十多岁老娘们有甚么资格不尽力。
雯姐一贯不太喜好梓涵,她年纪小,手腕却高得很,玩得也格外开。
说着他手一挥,几十张毛爷爷从天而降,洒在班驳的地板上,有几张还落在珊珊身上,和那血污交相辉映。
地上除了狼籍的酒瓶子,还趴着死鱼一样珊珊,她上半身裸着贴在冰冷的空中,裙子被褪到腿根部,染着一片猩红,边上放着个酒瓶,瓶口尽是血污。
这还不是最值得说道的,更神的是,梓涵最后又塞了个猕猴桃,硬生生被人戳烂在身材里,如何都弄不出来。大早晨给送病院去,折腾到后半宿才出来。
雯姐看着包厢里几个不当回事的男人,皮笑肉不笑地凑上去:“各位老板,如何回事呀这是?”
没想到,如许的珊珊也会碰上这类事。
梓涵是个九五后,没成年。说实话我也不晓得甚么时候这类名字开端风行了,夜总会里好几个女人那一叫名字都跟言情小说里飘出来似的。就上个月,来了个叫甚么琉尘的,雯姐笑得前仰后合和她说:“你干脆叫风尘吧,直抒胸臆。”
第3章染血的啤酒瓶
我回身把酒瓶子对着雯姐:“别他妈管我,你还是人么?珊珊都那样了,你脑筋被钱蒙住了吧!”
我这会儿只要大怒,这股子大怒让我不经脑筋,鬼使神差冲出来,抄起地上还带着珊珊处女血的啤酒瓶,“啪”一声拍碎在桌子上,指着面前那几个脸孔可爱的男人大吼道:“谁干的!”
劈面的男人们较着不拿我当个东西,此中一个大腹便便的老男人冲我龇着牙一笑,晃着脑袋说:“小mm,就是你哥哥我干的,我不但无能她,现在也无能你,要不要尝尝啊?”